邵栖:“女学霸!”
邵栖勾着唇笑:“当然追上了,两个人可好了。”
“是不是真的啊?”赵晓冉表示有怀疑,“后来呢?追上了没有?”
赵晓冉:“也是,我和我初恋也是年轻不懂事分手的。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自己真是作天作地,他能忍受我那么久,也怪不容易的。”她顿了顿,“我看学脾气好的,肯定是那个学弟的问题,弟恋可能就是这样吧!”
邵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不悦:“就你知的多。
赵晓冉倒在床上:“你说学在这边待了两年,怎么受得了的?我这才待了三个月就要崩溃了!”
邵栖默了片刻:“就不是年轻不懂事?”
待荣雪离开,邵栖看向赵晓冉:“老师还说你是胆大包天,我看也不过尔尔啊!”
“没事的,沿路都有巡逻的士兵。”
邵栖垮脸:“你嘴里能不能有句好话?”
“我去!当年的小男生这么猛?帅不帅啊?”
赵晓冉嗤了一声,想到什么似的又:“对了,你和学一个专业的以前就认识,她在学校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
“要你说?我是问有没有什么花边新闻?我现在迫切需要听到一有趣的事,把我的恐惧驱走。”
可目睹那样的事,荣雪的恐惧也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恢复平静。
“敢追学的能不帅么?可帅了!校草有没有?”
“是吗?”赵晓冉竖起来,睁大睛好奇地看她。
“废话是什么意思?”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时,他总觉得自己不被需要,所以试图通过各种方法在她面前证明自己,可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直到现在他才知,她并不需要有人给她遮风挡雨,因为她自己就是一棵树,扎土壤,顽生长。她需要的是,有人和她并肩砥砺前行。
赵晓冉反诘:“那些人都跟疯了似的,死了好几个,其中一个就在我脚边,我们一个同事也受伤,十有八,九已经染。换你也会吓得半死。”
“可是……学不是单一个人在非洲么?不会是帅哥学弟劈分手了吧?”
“她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在辅导班兼职,被一个三男生喜上了,那男生考后表白被拒了不甘心,直接报了我们专业追到了大学。”
邵栖:“你脑里就能想到这个?”
邵栖:“你看本地新闻就知了。”
他从前不知,现在却终于明白,这就是她引他的原因。
“是你说两人好,那又没人瞥什么的,怎么会分手?”
邵栖想了想:“还真有。”
邵栖:“因为她是学啊!”
“真的吗?”赵晓冉睁大睛。
这就是他喜的人,又理。
他自顾地笑了笑,赵晓冉被得一雾:“你笑什么?”
又朝荣雪,“你自己当心。”
邵栖挑挑眉:“没什么!”
“废话。”
赵晓冉皱眉试探:“那是学劈分手?可我看学不是这样的人啊?”
过了一会儿,他才接上赵晓冉的话:“昨天我们这边街上几个埃博拉患者被警察击毙,就在酒店前方十几米,我们目睹了全程。”
邵栖走到窗边,默默看着荣雪清瘦的影,走到街边,慢慢消失在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