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栖不理她,荣雪抓住她的手臂,却被甩开。
荣雪气吁吁跑到他旁:“你非要这样折磨我吗?”
邵栖听到后熟悉的脚步声,嘴角弯了弯,为自己又一次胜利。
他伸手将荣雪捞过来抱在怀里,低去亲她,只是才碰到嘴唇,就被她用力推开:“我不想和你说话。”
虽然是两个人,但荣雪心里还是有忐忑,心里把邵栖骂了不知多少遍。
荣雪一气噎住,脆不说话了。
“危不危险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在这里碍你们的,自觉离开大家都舒坦。”
而且刚刚他问谢斯年那个问题,他本就没有回答。他有有理由相信,不是自己胡思乱想,因为男人也是有第六的。
邵栖撇撇嘴:“行了行了,回家跪键盘满意吗?”
谢斯年:“嗯,明白。你把手台带着,要是有什么事及时联系。”
“谈分手么?那你就别想了。你上就实习结束回学校,我至少能再堵你三年。”
走了不知多久,反正荣雪觉得快走了半个世纪,正想着在边上休息,脚本来就不平整的路面,忽然一阵松动。
全。
荣雪沉默不语。
左边是山,右边是小河。因为夜太黑,看不到灯火,虫鸣鸟叫就显得有些瘆人。
被腹诽的人却浑然不觉,也不知害怕,反倒有些再次因为她的妥协而胜利的愉悦,仿佛因此可以证明自己在她心中的重要。
荣雪绝望地看了看天空:“你满意了?”
邵栖偏睨了睨她,当然也知自己得有些过分,但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实在是太刺,要是再让她和谢斯年多相一时半刻,他觉得自己都要发疯。
荣雪心力交瘁,终于还是声音:“我求你行吗?”
邵栖梗着脖:“不是折磨你,而是想知我和那位大医生,对你来说,谁更重要?”
邵栖不为所动,继续怒气冲冲往回走。
谢斯年无奈地笑,语气有同:“没事的,你也不容易。”
“你不要乱跑行吗?黑灯瞎火的有多危险你知吗?”
荣雪叹了气,疾步来到自己帐篷,虎虎把随品背包里,就匆匆朝邵栖追去。
荣雪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重重叹了一声,终于还是转匆匆往帐篷走,路过谢斯年时,满脸愧疚:“谢医生,我怕他一个人事,得跟着他,实在是不好意思。”
“好的,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土路的忽然坍塌,让两人差被活活埋在土中。好不容易扒拉来,却发觉陷在一个深深的沟壑中,想要爬去是不大可能的。
村通往镇上的路,因为地震而面目全非,别说是通车,就是走路都很艰难,尤其是大晚上的,更是举步维艰,两个人打着手电,小心翼翼走着,本来只有四五公里的路程,如今变得特别漫长。
荣雪再次将她推开:“邵栖,你不能总这样由着来!”
邵栖:“你别急,肯定可
一声尖叫还没落音,她人已经随着路边的坍塌陷去,和她一起陷去的还有及时抓住了她的邵栖。
荣雪默了片刻:“邵栖,等回去后,我们真得好好谈谈了。”
邵栖死赖脸往她上蹭:“但我想和你说啊!我一个人跋山涉来找你,你就不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