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五官科这边的病房,荣雪跟人打听了邵栖的病房,但又怕自己关心则乱,想了想先跑去问了医生,确定邵栖的睛应该没有大问题,这才摸到病房门,这是单人病房,门虚掩着,里面的说话声还闹。
“你也别太担心,是稀释的硫酸,了急救措施,校医院那边也理了,就是怕有个什么问题,所以来省一医,这边医生检查也说应该没什么的大碍,不过得留院观察几天。”
“当然是你啊!谁不喜小鲜肉,年轻英俊大活好!”
“有事?”谢斯年见她挂上电话,抬问。
荣雪想了想又:“你要留院观察,有没有给
“你被绿帽了?”
荣雪朝几个人笑着,走上前:“邵栖,你怎么样?”
“傻叉!”
荣雪:“我没指责你,实验难免会发生事故,我也伤过手。”
荣雪轻轻推开门,邵栖靠在床上,睛着一个保护罩。老付和郑晶晶坐在床边,几个人正在和他说话。
荣雪嗯了一声,但愿如此吧。
唯一庆幸的是,谢斯年没将那次的事放在心上个,仍旧是染科的镇科之宝。
“!”
荣雪:“没事,你们去上课吧!”
邵栖脑袋一偏,没搭理他。
她也没脱工作服,慌慌张张就跑了办公室。
邵栖轻哼一声,不再说话。
几个人说得眉飞舞,床上的人却冷冷淡淡没什么反应。
大概是说得投,也没人第一时间发觉荣雪来,直到她朝前走了几步,老付才转,看到她后,咧嘴笑:“班长大人,学来了!”
荣雪满脸焦灼:“我请会儿假,我男朋友实验睛了硫酸,我得去看看况。”
荣雪是在三天后接到老付电话的。
老付笑了两声:“学,邵栖就交给你了,我们待会儿还有课,等上完课再来看他。”
“我上过来。”
“班长,我们走了!你好好休养。”
“学不好了,邵栖实验课的时候,不小心把硫酸了睛,刚刚在校医院理了,医院怕有严重让转院,我们就赶紧送到省一医了。”
等到病房安静来,荣雪才坐在他旁:“实验怎么会把硫酸睛里的?”
“硫酸!?”荣雪大惊失,差没站稳。
*
“也没有!就是她总跟那个人在一起,我不。”
不过她到底还是不放心,悄悄拐弯抹角问了老付,知他这几天住在宿舍,才稍稍放心。
她和邵栖的事,班上的人大概都已经知,不过她现在早不是他们的班导,所以也无所谓。
她难得有这种惊慌失措的样,看着她跟阵风一样跑去,谢斯年嘴唇弯了弯,无声笑了一,复又低看手的资料。
果你是荣雪,我和一个很成熟英俊的医生站在一起,你会选择谁?”
“我靠,不是有一个什么成熟英俊的医生在追求学吧?”
几个人相互使了使,一窝蜂走了。
谢斯年:“去吧!实验一般都是稀释硫酸,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你也别太担心。”
荣雪没再给邵栖打电话,两个人都赌着气,谁都不让一步。
邵栖恶声恶气:“我都差瞎了,你现在是要指责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