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黎只着了一件单衣靠坐在树,仰着不知在看哪里,神黯然无神,而在他的不远,被他的外衣所覆盖的,昏睡不醒的男除了刑焰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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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龙阳之好。”十三娘嗔一声,便毫不犹豫的走了,等天亮了,她还得再去当一回说客呢。
然而此时,此地,这里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中香者两人,纠缠,若不动还好,若是有一方稍稍动了心思………”
黑夜里的细微的低泣声,饱谷.欠望的低声,随着清风远远飘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
可是如果时间能够倒转,一切回到之前,他还是会同样的选择。
“桀桀,这普天之有谁能够逃得了咱们十三娘的【缠香】啊。”
这令人着迷又让人痛不生的单相思啊。
微风不散乌云,天空不见一儿光亮,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所有的罪恶都源于此。
十三娘装模作样的长吁短叹,耳边还隐隐回响着暧昧的低,直叫人面红耳赤。
夜终有时尽,第二日太阳升起,阳光洒向大地,所有的罪恶将无所遁形。
之后所有的行为都遵从最原始的望。
牧黎凭着觉细细描绘人的五官,汗湿的发,湿的角,不用看他都知那是何等妙的风景,可惜从此以后他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看见这景了。
白衣公啊,事后你可得好好谢谢家啊,若非家手,你如何能搂人在怀,一偿夙愿呢。
脑中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裂。
偶尔她江湖,凭着这简单甚至简陋的易容,轻而易举骗过那些想要追捕她的人。
而且最妙的还是那个叫刑焰的小看起来对他的师兄并没有除了师兄弟之外的。
“若是有一方动了心思,那便是烈火烹油,一发不可收拾啊。”十三娘半眯着一双风多的桃花,缓缓接过话茬,妩媚的红唇微微上弯,素手绕发,整个人像没了骨似的靠在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远方。
她十三娘耗尽大半生,费劲千辛万苦才研得此香,可惜江湖中人却少有耳闻,实在是她一大憾事啊。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等过了今夜,我们驭鬼门又要添一员大将了,呵呵,哈哈哈哈哈………”
本该是安宁静谧的树林,除了丝丝缕缕的破晓之光幸存的穿过层层叠叠的树叶洒在地上外,再没有其他。
所谓缠香,你意志如何,心中愿不愿意,一旦中香,与人肢碰,纠缠,但凡其中一人动,二者皆得沦为谷欠望的隶。
既然注定得不到的东西,那这唯一的一次靠近都是上天的恩赐,他如何能够舍得放弃。
十三娘今日着了一显的桃粉的窄袖长裙,唇红脂,脸敷腮红,一青丝简简单单绾了髻,其余的全垂在脑后,远远看去,好一位俏丽明媚的少女漫步林间。
便是那些十多岁的少年郎见了她也没有不心驰神往的。
然而现在,她脚还没落地,一把寒光四溢的剑就向
十三娘平日里最着重保养,事实上她这些年也保养的极好,若是不破,没人知她今年已经是四十有余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寂静的夜里独留女尖锐的笑声还在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