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什么?我们小区好几对年轻夫妻都是算命先生批的找来的,我看就好。老祖宗的哲学你们小青年的不懂。”
不过说起来,宁宁好像说过他比我大两岁来着。
他起来的时候老妈已经在准备午饭,见他起来,叫他去楼买盐,家里盐用完了。
不知是不是被“不正常”表白影响了,霜凝接来的神状态都不能算好,但到底底好,虽然晚上各种梦境不断,但他还是能够把工作好,只是老妈昨天说他瘦了,睛都有凹去了,表示要他别那么大压力,找朋友去玩玩。但是霜凝都提不起兴趣,白天忙工作,晚上把工作带回来,还是忙工作。
等他晚上把工作搞掂,再写完前一天的梦,往往都是临晨一多才能睡,却早上五多就醒了,一醒就会不由自主想起宁宁说过的话,甚至是他那天的亲吻......
霜凝悚然一惊:“妈!现在哪里还有人信这个啊?太奇怪了吧。”
转就快元旦,不知不觉过了快一个月,新的一年来了。天气也越来越冷。
夜风起了,周围不的树都隐隐的在摇晃。
寂静的冬夜里小区里响着砰砰砰的球撞击地面和篮筐的声音。
老妈听了说:“看来跟你同年吧?哎呀,我上次给你算命,算命的说你要找一个比你大两岁的日过得才会顺。”
第二天周六,霜凝睡到自然醒时已经超过了十一,当然也跟一天晚上半夜都没睡着有关。
这时候却一个人都没有,霜凝跑去叫保安开了灯自己投起球来。
于是敷衍老妈说人家女孩只是因为自己在工作中帮了她,所以请吃饭。也没说小樱的份,只说是个刚毕业的同事。
霜凝的脸一又烧起来,恼羞成怒:“我靠!你也太恶心了!”说完也不等宁宁有什么反应,起跑走了。
十二月的最后一天班霜凝开着小奥拓在路上被堵了大快一个小时才到家,他吃过饭,被老妈着去找朋友玩,于是苦的单狗只好换了球衣去小区的老旧球场投球。
“......”霜凝只能埋吃饭,发誓以后都要对比自己大两岁的女人敬而远之。
霜凝
没过多久,老爸回来了,看霜凝这样以为他是工作太累也没说什么。
“我当时确实是在梦,但是在梦里,我是看到你的脸才亲的。”
霜凝有恍惚地买好盐拿给老妈,又摊在沙发上,仿佛全都没骨似的。
白天这里还是多小朋友和老人在玩,毕竟小区不大,但人住得却不少。
霜凝突然说:“那天临晨你是在梦吗?还是清醒的?”
呸呸呸,他多少岁关我屁事!
楼小卖很近,就在大门边,但是霜凝却鬼使神差的往昨晚那个花圃走去,看到那里有个清洁阿姨在扫地,一边扫还一边抱怨说哪个缺德的丢了一堆烟,幸好没有烧起来云云。
只是吃饭的时候老妈突然跟他打听起昨天约会的事来------她不问霜凝都把被小樱利用的事给忘了。
宁宁也跟着站了起来却被他的话震在当场,心里仿佛被人了一刀,难受得呼困难,缓缓坐倒在花圃边。果然他是讨厌同x恋的,自己还以为他也是......
凭什么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