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凌初南的动作,男人脸上满是笑容,“你……你叫什么名字?”
“……”
“我叫杜轩,不过你可以叫我宝贝。”凌初南随答。
“宝贝。”
凌初南勾了勾唇角,“再凑近一。”
“……”
“宝贝。”
是血统的原因,这人看起来比之前任何一个世界都更要邪气一,英俊到妖异,的确有些魅的味,而且上散发的的味也十分好闻,凌初南表示非常满意。
凌初南:“……”
“对。”
看见凌初南有些发白的脸,恶上冰冷的气场瞬间散了去,里有些愧疚,手上的温度也变成了比凌初南稍一些,不过却没有松手。
凌初南素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他动了动仍被男人紧紧握住的右手,“能先放开吗?我有冷。”
098:“……”这人就连失忆了都还想着结婚的事,也是不容易了。
“这事过会儿再说。”凌初南看向自己仍被抓得紧紧的手,“松手。”
男人听话的蹲,视线却在凌初南上逡巡,“你……受伤了。”
半分钟后,凌初南上回温,才抬看向男人没什么表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看来常识还没有忘记,确定了名字之后,凌初南就把令牌递还给司御,然而对方却没有接过去,“你喜……就送给你。”
“嗯。”
司
司御睛一亮,“宝贝。”
又上打量了男人几遍,在对方越来越紧张却依旧一片空白的视线中,再次确认这人是真的失忆了,凌初南才继续说:“蹲来。”
凌初南翻了个白,这人还没完没了了,“闭嘴。”看这人脸上原本傻乎乎的灿烂笑容瞬间蔫了,心里又不禁了,“算了,你叫吧。”
凌初南看了男人亮晶晶满期待的神,嘴角了,认真思考了一这家伙喜送定信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最后还是把令牌收了起来。
在098可以称得上惊悚的目光中,凌初南把令牌拿在手里颠了颠,然后朝被他摸得浑发只有一着的恶说:“认识这上面的字吗?”
几分钟后,凌初南几乎把男人从上到摸了一遍,除了叹材不错之外,终于在他的置衣兜里找到了一个类似份证明的东西,那是一块玄看不什么材质的令牌,上面刻着繁复得分外华丽的花纹,据原文描述,这是等恶的份令牌,而花纹就是恶的文字。
男人认真想了想,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我……想和你……成亲。”
这种令牌是恶与生俱来与真名绑定的东西,一旦受到毁坏,将对恶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在界,只要拿到这令牌,就相当于要了那个恶的命。
要说凌初南唯一不太满意的地方就是,这男人上的温度太冷了一,就像是刚从冰窖里钻来的一样,这才握了一会儿手,他的手掌都冻僵了。
两人对视了十秒钟,凌初南再次开,“不记得了?还记得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吗?”
男人依依不舍的松了手,虽然没什么表,但是让人看了几分可怜巴巴的味。
“司御。”
看着男人变得一片空白的脸,凌初南没了脾气,“那你还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