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却停了动作,他将自己深埋销魂蚀骨的地方,拿领带套上了江芜的颈,唯二解开的扣又被扣了回去,路承垂眸仔仔细细的给他打好领带,指间的动作灵活熟练,他特意将领带勒紧了一些,漂亮的温莎扣很快成型,他吻上江芜呻不止的薄唇,尖过他的唇线,中愫异常烈。
“呜——!呜……嗯……承……阿承……路承……”绵无力的双没有打消去缠青年腰间的动作,可江芜无法抬起双,他只能像个落网中被人彻底掌控的幼兽一样低呜啜泣,几乎穿腹腔的深度让他哭了满脸泪花,澄明深邃的眸里已经没了半分神智,剩的全都是燃起的痴态。
直冲天灵的快让江芜缓了许久都还是前泛白,他都不知自己已经了,腥膻的味没有被他自己捕捉到,他只是尝到了期待已久的滋味,瑟缩着搐不止,腰腹上漂亮异常的线条被布料遮去,路承却没觉得惋惜,江芜穿着致的衬衫和西装甲,除去领的扣开了两个锁骨以外,其他的地方都被裹得严严实实,因为而染上绯红的肌肤蒙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之后肩紧绷的动作使得锁骨线条异常漂亮突兀,他低咬上江芜的颈间,拉过他的两往自己怀里一扯,腰凶狠一撞,完完全全的把江芜钉在了桌上。
“江叔……你这整个场,就属你这违规最严重了。”路承总在事中叫这个称呼,江芜差一个月满四十,大了他十五岁,一手将他养大成人,小时候他还会叫江叔,后来就变得直呼其名,只有调撩拨的时候他会叫回这个称呼,每次江芜的反应都格外烈,被亲手养大的孩压在为所为,他既羞耻又无奈,辈分提醒着他这种行
江芜服服帖帖的被他了,的刺激让他脑里空白一片,呼因为过紧的领带变得吃力,昏黄的灯光只能照清路承埋苦的轮廓,他被抓着和一只脚踝,缠在脚腕上晃了半晌也没落去,前的景象因为逐渐烈的窒息而变得愈发光怪陆离,路承一他他就不由自主的夹紧后,一脑的浇在路承的上,铁杵似的件没过多久就被淋的满是迹,许是的刺激太多,江芜乱扭着窄腰只被他得仙死,后搐着收紧吞吐,贪婪主动的裹着路承经络毕显的不停索取,路承额角青筋暴起忍无可忍的扇了他的肉,江芜哭也似的哀叫声,直的立着看就要第二次。
,被充分撞过,声淫靡悦耳,江芜被第一的时候连叫都没叫来,腰抬起又被的压牢,直冲冲凿深的伞卡住他的死死的抵在甬末端。
江芜被领带堵了嘴,他看上去更像是自己咬紧了还在上的领带,深蓝的领带面料,他被攻陷的时候往往是路承让他什么他都会,布料沾了津很快变得厚实沉重,多余的津也从无法合拢的嘴角里溢,明敛的成熟男人很快如同个孩一样咬着东西手足无措的了,可谁也无暇去顾忌这种糜烂的场景,路承抓着他的开始了送,卵似的端狠狠辟开紧致的甬,一一打桩似的没湿的天堂,指间的暴狠戾,像是恨不得要将那两无用的肉粒生生拧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