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这行的都懂规矩,从一开始就有人主动给江芜成,江芜起先是不想收的,但后来人一多,他必然得多找些人手负责安全,以确保不惹乱,人工费一支去每月利就打了折扣,成的钱用来付安保的酬劳,久而久之熟客越来越多,场里却依旧安稳,从没过什么大篓。
他又蓄了半长的发,被剥净扔在床上肆意折腾的时候发丝往往会因为被汗浸透而黏在脸颊和肩颈上,他原本就偏白,肩上洗过刺青的地方还存着浅浅的痕迹,被路承着到极的时候他会角泛红的绷紧,轮廓清晰却不夸张的肌肉会因而变得异常漂亮,男的张力俊与零星的那么几分脆弱紧张总会激得路承脸红心的足一个晚上。
江芜倚在松的沙发里,包间里烟雾缭绕,边觥筹交错都给他没多大关系,他完全不在乎这群人喝多少多少其实是在给他增加收,九月中秋路承还要加班,他晚上没事不想一个人在家,也就只好来到自己的地盘待一会,没人敢再让他陪酒陪聊,江芜一个人老神在在的盯着天花板的灯,素来都格外想爬上他床的小男孩壮着胆给他递了一支烟。
屋里的灯光变化莫测,他边就是喝酒唱耍酒疯的狐朋狗友,更有几个灵巧乖顺的男孩穿梭其中忙于讨好。
他瞥了边的小孩一,二十,白净懂事,好像每个月的成就是他给的最多,江芜咬着嘴里的糖棍冲他摆了摆手,自己摸来手机随便刷了刷微信,本不打算领。
江芜底好,穿什么像什么,西装修致,上之后禁的英气质差让路承直接竖旗缴枪,江芜作为一个已经快要不惑的老男人仍旧有一个惹人嫉妒的好材,锁骨漂亮腰窄瘦,骨线条畅肉紧致翘。
无名指上白金的指环变成了最好的提醒,江芜有些闷,便伸手扯开了甲扣,瘦的腰将贴的衬衫穿了一惑人的风,他许久没再穿低的休闲了,路承住他家里之后将他衣柜里扫一空,但凡是能让人想非非的衣都被扔了个净,仅留的那么几件也都是在家里穿,方便路承将他往床上带。
他场里有不少小鸭,不过都不属于他辖,江芜的酒吧只正规生意,喝酒唱,最多烟,谁敢带毒品来就要好被扔去剁手再交公的准备,许是因为同类相,江芜自己的向在不知不觉间影响了来的客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边已经完全成了一个GAY吧,再加上场里净不乱,就有小鸭打起了肉生意的主意,但凡玩得不过火江芜也就懒得,似乎还真有几对炮友真的走到了一起。
他是用夹烟的姿势夹的糖棍,路承着他把烟酒都戒了,他也没反对,毕竟可以活得长一,瘾是不可能不犯的,他藏在酒吧办公室里的两条烟也在路承的突击检查之后光荣殉职,从那以后他就真的没再打过烟酒的主意。
路承要在局里守一个通宵,江芜习惯了昼夜颠倒,一向是越晚越神,他刷了会微博微信没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正打算去转悠一圈透透气的时候,包间的门被人打开了,跑来的人是负责外的经理,他哭笑不得的快步来,关了麦克风的电源,直奔最里的江芜,“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