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都被冷汗浸透,他虽说松了一气心却一直揪着,路承抓紧了缰绳开始认认真真的思考之后的事,蛊虫不是长久之计,母蛊对他的侵害不大,尽有副作用但他底好能撑住,江芜却不一样,蛊每次发作都痛苦万分,江芜近来是被他看得紧,每次发作都能得到缓解,但长此以往去,发作的次数多了再怎么修养也无济于事。
路承的护卫会在路承不在的时候跟在江芜边,江芜每每煮饭守在门的近卫都会被馋的不清,路承气的将近卫一换再换,可他边的护卫心腹都年纪不大,几乎都是单汉,不是谁都会对江芜生些想法,其实也是单纯的憧憬和羡慕,但路承就是心小的不行,巴不得把江芜关在屋里就给他自己一个人看。
路承凡事都不瞒着他,有时候碰上难题还会主动问他,江芜心思其实很活络,他又算是局外人,他阵营很多年,经历的艰难太多,看人看事都深思熟虑,路承有什么事理的草率他都会提一两句,近半年的功夫来,路承在白龙讨清闲,可他盟中的名望却不落反升。
路承萌生了蛊的念,他信巫的医术,再过几年等他把江芜的再养好一些,或许就有一线希望,现在这样的境其实是利于他来谋得甜,只要他想江芜就不得不陪着他胡来,但他不愿意这样,他想让江芜心甘愿的跟他,哪怕次数少些也没关系。
江芜很低调,但在卧龙坡里的人缘却很好,他几乎不主动与别人说话,一旦别人有事要找路承他都会主动回避,江芜知自己份尴尬,毕竟曾经在恶人谷里待过,若是被人抓到把柄怕是会让路承麻烦,他也不会主动过问路承的公事,可他毕竟比路承多活了十几年,很多事的经验都比路承要多。
冬的时候江芜突然被路承带着了一趟门,路承带着他回了南屏山,他本以为路承是公事,可到了南屏山之后路承却没去营地,反倒是带着他往驿站那边的村落走,村是杜婉曾经居住过的地方,绕过村之后就是山林。
江芜怔怔的瞪大
但每每江芜给他开小灶送饭他又能得瑟得恨不得把尾巴都甩来,大大咧咧的坐在议事厅里捧着碗喝汤,偶尔跟别人商量个换防的事也都要啃着江芜给他送的糕,非得把那些还没伴的同僚气个好歹。
回卧龙坡之后江芜过了几天安生日,路承理亏又自责,一直老老实实的在房里打地铺,直到他再次蛊发才小心翼翼的搂着他温存,之后又认认真真的跪在床上给他腰摩,一连几个月都是这般温柔贴心,江芜本就不生他气,看他这般小心只觉得心底愈发柔,他待路承似乎比以前还要溺,路承偶尔批公文回来晚了他就带着饭去找他。
到秋天天气凉了不少,江芜偶尔还会去厨房炖汤,江芜厨艺只是平常,但每每细心煮饭的时候总是让人很难移开睛,他会把长发拢起,袖也挽着白皙瘦削的小臂,江芜有一种很独有的气场,他看上去俊秀敛,很是成熟,可跟路承在一起或者帮路承什么时候又格外温柔。
江芜一雾的裹着披风被路承抱了车,冬日的山风冰凉刺骨,路承将他上的披风紧了又紧才牵着他的手带他往前走,坟是新修的,墓碑的石料用得是上等货,上刻得字也很是利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