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凌的行径是路承目前为止对江芜最凶的一次,他满足于把江芜欺凌成这样,心仅存的那么几分怜惜,也在看到江芜磕磕绊绊的抓紧他手腕的时候烟消云散,他没给江芜解开手上的发带,月光不够亮,他看不见江芜的拇指已经被勒成什么样,他只知江芜在这种境地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竭尽全力抓住了行凶者的刀刃,即便被折磨得几乎崩溃也还是温温顺顺的接受了一切。
“承儿……承儿……呜――嗯……哼嗯……承……路承……”糊不清的话语凌乱的几乎听不原有的音,江芜只能发气音,嘶哑的轻不可闻,他抵上路承的额哭得不能自持,酸胀难忍的被从开始动套,发丝被拨了去,刺痛不已的铃沾着血丝和,“别……不行……真的……呜――会……会……承儿……饶……啊……哈啊――呜……”
疼痛混着饱胀的酸楚,江芜仰过脖颈悲戚的哀叫声,路承立刻拧着他的乳尖埋叼住他的结,大温柔的青年仿佛完全变成了一只发的凶兽,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将的伴侣到崩溃,小巧的乳粒被拉长,横冲直撞的没深无的搅动,白沫挂在深红的,每一次冲撞都是直抵腹脏的深度。
曲,封住发的同时也将指尖死死的嵌了那最的肉。
江芜没能叫来,被布条蒙住的瞳孔紧缩一瞬,大颗的泪珠成串落,泪很快就湿透了薄薄的布料,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即便现在路承把布条取,他也什么都看不见了,前除去一片白光之外什么都不剩,被挤压到极限,钝痛和酥一并炸裂开来,阵阵快生生击碎了他的尾椎骨,江芜反的痉挛搐,平坦的小腹上能清晰看路承的轮廓。
这种状况也说不上是很糟,最起码路承可以为所为,他松开了对江芜的钳制,转而架起江芜的双扛到肩上,俯去开始狠狠的撞,每撞一次他就咬着嫣红的乳粒狠狠一嘬,合默契的和嘴把人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仍旧被发梢占据的里甚至溢了浅浅的血丝。
会阴都被撞的红透,江芜只觉得自己八成要被生生死,已经不堪重负的无论那都疼得厉害,可又偏偏透着侵蚀极的快,脑袋里乱糟糟的一团,拇指没有直觉,疼得难受,腰已经要散架了,后就更不用提,路承撞到上带给他第一个觉就是疼,紧接着才是酥麻到极的舒,极乐的快就是将人碾在地狱跟天堂的交界,江芜到底是个男人,暴直接的事能给他最烈的刺激,路承这般过分的,只让他死死的绞紧后迭起。
路承很清楚一件事,江芜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底线,他再过分江芜也会承受来,疚也好亏欠也好,路承低吻上江芜的眉心,隔着的布条使原本就轻柔的吻像是蜻蜓一般难以察觉,他一一吻着江芜的双,受到被泪浸透的咸湿,他有足够的耐心让江芜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全变成跟他一样的喜,他愿意等,也相信总有等到的时候。
路承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套的更加起劲,拇指着伞不停搓,是将上溢来的全抹开,他也到了临界,额角的青筋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