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往江芜间送了两手指,卡在间的隙里缓缓动了几,指腹蹭着的褶皱,他尽可能的放轻了动作,即便这样江芜还是遭不住的咬紧了唇,路承立抚上了他窄瘦的腰试图抹平他的不适,手指也没急着往里,只是抵在轻轻,他妄图用这种方式让江芜放松一些,是实打实的,江芜抗拒不了,止不住的淌着清缀到竹席上,路承托着他的腰帮着他趴稳,许是因为趴伏的姿势太过骨,江芜疼得冷汗直脑海里也始终抓着羞耻的念。
脱去的时候裆已经湿透了,也不知是燥的汗还是别的,江芜仰过颈噎声,路承用带疤的掌心握住了他的,从开始缓缓动,合着拇指压铃的动作,一一的带给他难以抵抗的快。来
路承也因此乱了呼,扣紧江芜的腰就是一记深,长驱直的肉刃将朝思暮想的彻底占据,江芜腰间一塌被得满脸泪痕,抓着枕边的双手无力的松开,鲜血随着他张呻的动作也溢了来。
江芜指节泛白,死死咬着唇才没闹动静,路承让他很舒服,里一片湿,肉急切难耐的咬着带薄茧的手指,指腹的纹理和突的骨节,路承一个简简单单的都让他小腹泛酸,可他没有完全意乱迷。
滴滴答答的血珠滴在竹席上,路承跟个狼犬似的执着于江芜的后颈,他没见到血迹但心里却没来由的一慌,其实是一场没什么可挑剔的事,他没把江芜疼也没伤到他,从扩张到都用足了耐心,路承咬了咬牙将离,又搂着江芜将他翻过来,艳红到诡异的血迹灼痛了他的睛,路承几乎是立刻就打消了继续的念,他拿衣袖去给江芜,手刚伸去就被江芜挡了回来。
路承没法形容心里的受,他恨不得顺了他的意将他死,
母蛊并非对人毫无损伤,这世间没有这般两全的买卖,路承以心血供养母蛊,母蛊让他带上功效以安抚蛊,路承年轻气盛,偶尔放血看似没有影响,但长此以往母蛊不得发必然对他自造成伤害,江芜将未吐净的那血又咽了回去,汗和泪沁得他双眸微,他偏过费力的了两气,勉忽略掉了嘴里的血味,“……不碍事,完……”
路承将手指伸来的时候他嗓一间涌上了半血,他没声,只是肩颈一僵,路承只当他不适应,故而手上的动作慢了又慢,指腹已经满是也耐住了,贴着收缩的一路伸到最里,着周围动了几才将第二手指也伸去。
路承用右手抚上他紧绷的,大侧的肉泛红,他把将江芜翻了个,扶着腰让他稍稍抬起腰,这是最不容易受伤的姿势,他吻上江芜的后颈哑着嗓跟他解释,江芜瑟缩着了,角的泪渍惹得他涨的快要炸开。
发丝散乱披在肩上,江芜抓着枕浑跟痉挛似的颤了数,他垂脑袋将嘴角的血迹蹭到袖,泪渍和汗混在一起染花了他的脸,路承自后捞着他的腰,后贴到了灼的肉刃,江芜汗津津的咬着唇努力止住颤抖的动作,路承将手指离沉腰没,将后完全撑开,圆灼的伞完契合了后,肉冠边上的一圈正好压着通往极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