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得到回答,我正要回看,靳楚敲了敲折梯,示意我接盒。
我把店里的灯关了,关门落锁。
“你觉得我多大?”原哥挑了挑眉。
我突然觉得,他俩还般的。
我搬了折梯过来,爬到上层往树挂礼。靳楚坐在层,把桌上的盒一个个拿起来递给我。
我跟在他后转悠,他随手把白的厨师帽到我上,示意我帮他搅油。
“我年轻的时候比现在嚣张多了。”原哥从后视镜看了我一,脸上隐约带着笑,“要是你早生几年说不定还有机会瞻仰一我当年的风姿。”
我很喜他这类有撒意味的举动,这会让我的心变得十分柔,就像忽然陷了甜甜的油里。
原哥大笑起来。他的眸细长,尾微微上挑,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冷,笑起来又有些轻佻的意味。虽然很漂亮,但单看睛的话确实不太像个好人。
……好像还可以?”
“心不好的时候吃你比较有效。”我在他耳边小声说。
然而他的面相很好的中和了这一,把冷意柔和成了冷淡,也把轻佻化成了俏。简单来说,他有一张十分年轻,甚至带着几分稚气的脸。
靳楚简单的了份油布丁给原哥。我不知吃甜是不是真的有助于调节心,至少原哥吃完后心看起来还不错,表示要请我们吃排。
我撇了撇嘴:“说得好像你现在很老了似的。”
周森看样不在店里,原哥叼着百无聊赖的喝着茶,看到我们过来睛一亮,指着店中间的圣诞树和桌上堆得乱七八糟的礼盒说:“挂完你们可以先挑两样。”
“颜真嚣张啊。”我叹。
周森说:“我不直!”
圣诞节前一天,原哥打电话叫我们过去,说要请我们吃饭。
靳楚又开始挣扎着想捂我的嘴了。
“森哥呢?他不来陪你过圣诞吗?”我随问。
和靳楚在门等了片刻,一辆红的玛莎拉在从巷里转来,停在店门,车窗落原哥熟悉的脸――
“上车。”他说。
我从折梯上去,靳楚慢吞吞的爬来,把手指上蹭到的灰洗掉,去厨房煮。
我摸了摸他的脸,他偏着在我手上蹭了蹭。
我笑了两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心不好的时候吃甜的就好了。他说。
然后他们就到底直不直的问题展开了一场,通俗来说叫“翻旧账”的争论。
我把小礼盒挂到树上,靳楚打手势说不要问那么多,原哥看起来在难过。
原哥笑了半天,转问靳楚:“小靳你说说,你觉得我和森哥分别多大?”
跟着盒一起扔过来的还有店门钥匙――“帮忙锁个门,我去开车过来。”
“你们不挑的话我给你们挑了,”他从圣诞树上简单暴的揪两个我之前挂上去的盒,抬手扔过来,“圣诞礼,回去再拆。”
靳楚想了想,两只手都比了个
“我觉得你像个半路辍学的穷苦大学生。”我诚实的回答,“森哥一英范儿,比较像成功人士。”
他的耳边浮起一层薄透的晕红,睁大了睛瞪我,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威慑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