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顿训,曲七蔫蔫儿地垂。
吕骄阳偏了偏。
他有些困惑地扭了扭。
守了林吉祥快一个月,除了每天固定给对方喂饭外,曲七从来没从少年这里听到过一丁儿有用的消息。
“行吧......”被骂得蔫蔫脑,曲七只能歇了回局里的心思。
“我去!”忙着联系小鸽,没想到才离开一会儿,对方又现了戒断反应。
意有所指,徐宵抬,“那次的毒检她没有问题。”
“那不是有个林吉祥吗?”尽对方看不到,童小鸽还是忍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你再试试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什么东西!”
了什么事儿?
他什么也不了,只能紧张地守在床前,等待少年自己过这一波。
林吉祥躺在床上,还是那副被包裹严实的模样,但有些不同的是,少年满满脸全都是汗,并微微地搐着。
“可是......”之前看着微博,曲七的心都快从咙里挤来。
既然姚清毒的时间比他们认为的更早,那为什么在上一次的毒检中,没能查来任何问题?
挂了电话,他推开病房的门。
“监控我看了,她跟陈天阔频繁没会所的时间集中在□□月份,最早一次是八月三号。”男人抱起手臂,没再说去。
仅有的容全来自上次徐宵的问讯,但就结果而言,毫无意义。
自从昨天起,这个警察似乎很烦躁。
“徐肯定不是随便把你安排去医院的。”见对方暂时偃旗息鼓,不再瞎闹腾,躲在厕所里打电话的童小鸽松了气,“你听我说,陈天阔掺和到姚清这里,又把徐拉了去,事没那么简单。”
林吉祥的戒断反应已经比他想象中来的晚了许多,尽这样,每一次发作后,对方就像从生死关走了一遭,浑上湿淋淋地仿佛刚从里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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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宵一愣。
“没什么可是!”不等他说完,童小鸽简单暴地打断他,“你回局里来能嘛?你是上面来的专员?还是厅长?本来就够乱的了,少在这个节骨上惹事!”
病房外,曲七对着电话咬牙切齿。
“我知不简单!”曲七急得发都快揪没了,“但我守在这儿能什么!”
漫长的几十分钟后,林吉祥绷紧的肌肉
童小鸽说得对,他这么一地跑回去,确实帮不上徐。
曲七并不迟钝,同上司一样,他也看来林吉祥似乎没有完全说实话。
“不行!”曲七凶,童小鸽比他更凶,“徐交待过让你好好看着林吉祥!你就老老实实呆在那儿!”
法医的鉴定不会有太大的,但如果这样......
除此之外,他不了更多的事。
曲七手忙脚乱地翻木质的细棒,行到林吉祥嘴里,避免少年因为搐而不小心咬断自己的。
“我不想守在这儿!”
“随便叫个什么人在这儿看着他不行吗?”即使隔了一层门,林吉祥还是能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人声。
“你们的鉴证科刚给我发了短信。”他伸手捋了把发,“法医判断,她持续毒的时间大概在三到四个月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