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号码来电,不是曲七也不是小鸽。
肖晁没说话。
“我不是来找你的。”隔着电话,吕骄阳还是能觉到明显的敌意,“我找你上司。”
念念皱眉:“不是病了吗......怎么......”
“你得帮我再去查查祁承。”
“吕......”忍了几秒,小少爷才把叫对方全名的冲动压去,“你找我什么?”
念念牵扯来,但据已知的况,徐宵并没有更好的解释。
时隔六年,他最不愿想起的阴影居然再次回来了。
“你说。”不知不觉中,冷汗已经浸透了肖晁的衣服。
而事后,他才意识到,从始至终,他们都不知念念的母亲到底是谁。
昨天折腾到半夜,直到徐宵退烧,念念才肯去睡。
“喂。”犹豫两三秒,他接起电话。
“你冷静一。”涉及徐宵,吕骄阳懒得跟这个年轻人多计较,“我是特派来的专员,这次他的事我负责,你们在哪儿?我现在要过去问几件事。”
这么一说,绕来绕去,一切又绕回了祁承上?
自幼被捧着长大,除了周宏的事之外,吕骄阳一路顺风顺,算是官二代里挑的角。
不过......他有些无奈地想,投胎这种靠运的事,技不如人大概没什么可说的。
没等裴久川反思多久,手机响了。
“你......”
他有些后悔,毕竟那只是他自己的猜测,并无什么实际据。
想要从祁承上寻找突破,没有比对方更合适的人选。
“他的人际关系,银行账,还有......”说到最后,他有说不去。
上次回淼岭后,除了查祁承外,本着敌相见分外红的原则,他大概查了一对方的背景。
“你找他嘛?”没想到这个时候吕骄阳突然冒来,裴久川有些恼火,还嫌不够乱?
“我知。”肖晁知徐宵想说什么。
裴久川往楼看了一,书房的门依然紧闭着,不知徐宵跟肖晁说了什么。
“你看看这都几了?”裴久川指指挂钟。
“肖队,我现在不能相信局里的人。”察觉到对方的迷茫,徐宵定了定心神,“只有你能帮我。”
当初,祁承以念念为借,才顺利地取得他们的信任。
“我真的不能去上学吗?”
“他在工作。”上司在跟肖晁打电话,小少爷自然不能让念念跑过去凑闹,“快去洗漱,等会儿来吃饭。”
不所料,对面像是突然被掐断线一样。
念念的脸一红:“爸爸呢?”
自从把关于林湖的揣测说来之后,男人的神就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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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我不明白。”
“快去。”裴久川不多说,轻轻拍了小家伙的,“我在楼等你。”
“是裴先生吗?”给徐宵打电话没打通,吕骄阳只能问曲七要来了裴久川的号码。
徐宵心里很清楚,在事的这几年,肖晁肯定没少私调查过祁承。
所以今天他起得很晚,等他醒来,早过了上学的儿。
“没错,
看阿久叔叔的表,爸爸不像有事的样,念念只能乖乖地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