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的表一滞,忍了半天,才没一拳挥到对方脸上。
现在,领的不在了,剩几个人大多被吓破了胆,哪儿还敢再不规矩。有胆小的,连其他同伴都避而不见,生怕把什么灾祸引到自己上。
但低思考了一会儿,很快,少年的脸上又了笑容。
这样一来,之前被他们欺压的人开心了,但阿刀很不开心。
阿刀居临地俯视着眉紧皱的老四,等待着一个答复。
见他不说话,阿刀只当他还因少年的死而害怕,于是大力拍了拍他的肩:“别跟个娘们似磨磨唧唧的!跟着谁不是吃肉?我还能亏待了你?”
老四没想到,在风浪尖的时候,对方居然还怀了这样的心思:“你在说什么呢?老大这事儿还没完,你不害怕啊?”
等到人不在了,仔细一想,说去,别人都只知老大的名。谁记得面的老四和阿刀,不过两个不成气候的打手而已
“这你就不懂了吧?”阿刀得意地瞥了他一,“不然怎么说你不适合当儿呢?”
提心吊胆地熬了几天,见薛槐没再被警局叫去,楚程程才稍稍安心。
阿刀没注意到少年忽然一沉的神,自顾自地接着往说。
“拿他立个威,打响我们自己的名声,到后面,还怕没有人和我们生意?”
以前的单都是老大接的,他们除了跟在后面事,并没有什么其他可以施展手脚的地方。
“但你从哪儿找生意?”他并没一味地附和阿刀的雄心壮志。
“我们不知是谁要找楚程程的麻烦,也没收到钱,现在完,有什么意思?”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分外平静,和快冲破腔的怒火一也不一样。
“儿没了,再换一个不成?还非要靠他了?”阿刀冲老四翻了个白,“放着现成的钱不赚,乌儿一样缩在家里,有什么意思!”
“我说,等风过去了,我们就重新拾掇拾掇,再开始吧。”阿刀懒懒地瞥了他一,“我组织,你当老二怎么样!成天老四老四地叫,多没面!”
“……”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这么说,老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们就从你上次搞砸的那个单开始嘛。”阿刀自以为亲地拍了拍他的肩,“那句话怎么说的,从哪儿跌倒,从哪儿爬起来,是不是?”
他的父母工作都忙,平日里满世界到跑,把他一个人扔在垚江,本顾不上他
老四微不可察地拧了拧眉。
但显然,阿刀并不在意他的反应。
楚程程不说话,低沉默了一会,才:“明天我爸妈要回来了……”
“你说得对。”阿刀显然没想到这一,被说的一愣。
“我说你胆也太小了吧。”这才过了多久,见对方的脸都小了一圈,薛槐又是心疼又是郁闷,“有什么好怕的?”
,顺便赚外快的小日。当初少年把他留,也正是看中他能耍两,拿着刀吓唬吓唬人,方便他们恃临弱。
“行吧……”
最后,老四还是没拒绝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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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怕的。”阿刀依然是一副油盐不,吊儿郎当的模样,“他自己倒霉跌死了,还能怪谁?要怪就怪他不长睛,命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