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少年吧,他瞥了一脸依然不怎么好的裴久川,心里苦笑了一声。
于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了大人的约束,小薛槐越走越歪,直接从原来的乖宝宝,一路往不良少年的路上狂飙。
“他的手倒是随了他父亲,打起架来没什么人能打的过他。”想起今天见薛槐时,对方脸上的伤,徐宵皱眉,“就是天天惹事,没少把两位老人家吓着。”
没办法,薛槐前脚找麻烦,后脚,他们这帮叔叔阿姨就得在后面帮他收拾。一边教训他,一边还得瞒着年事已的两位老人。
徐宵和他父亲往日的关系不错,因此,在一众同事里,对薛槐最好。久而久之,薛槐习惯了这种相模式,加上徐宵脾气也好,所以说起话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顾忌。要找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好说话的徐叔叔。
调动之后,徐宵很少能遇上薛槐的父亲,当然也就没怎么能再见薛槐。谁知一次见面,就是在薛槐父亲的追悼会上。
一同共事时,小薛槐常常被父亲带到单位里来,他母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爷爷又都不好,只能跟着爸爸一起上班。
但突然了别的事,自难保的况,他也没法继续看顾薛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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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前同事的小孩。”见小少爷真的生气了,徐宵了气,决定暂时先往后退一步。
等到他这边彻底平息来,薛槐已经摇一变,成功成为了让爷爷/疼的大孙。
“他染发那次我把他揪回来揍了一顿,让他染回去。一次见他发还是红。”徐宵叹气,“三天两和外面的小混混打架,前年把手臂都给打折了,还是一都不改。”
“那个时候他才十岁左右,瘦瘦小小的,站在灵堂前面,我都怕风把他翻。”想起当年的场景,徐宵不由皱眉,“他家里两个大人都不在了,想想就疼。”
故事说起来也简单,薛槐的父亲原先跟徐宵一起在缉毒队工作,后来人事调动,就去了别的地方。
徐宵不动声地略过了中间的一段,那个时候,他原本应该有时间好好教一对方。
或许是为了缓解方才的冷场,又或许是为了掩饰什么别的东西,他说得很快,几句话就把事讲完了。
所以这一次,一遇上事,他就给徐宵打了电话。
那个时候的薛槐还不是现在怼天怼地,谁都不放在里的格。也是糯糯可的雪团,发没染成夸张的红,嘴又甜,常常抱着人撒,队里的人都喜他。
......”没想到属还是持要问,徐宵有些诧异地看了对方一。
但他们几个同事,除了给薛槐的爷爷钱之外,也不了什么更多的事。多只能轮给薛槐去开家长会,接他上学,工作一忙,有的时候顾不上对方,难免有疏漏之。
还好,除了不学习打架之外,薛槐没什么太大的病。也就是每年都要添几次新伤,时不时和别人架,其他都还在可以容忍的范围。
只不过,徐宵没有想到,顽劣脱如薛槐,居然能和一说话就脸红的楚程程在一起。而且看他为对方的样,两个人似乎还很好。
裴久川也不说话,一脸固执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