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清言笑了

听他问得如此直白，李清言倒是怔了一，随即很快应答：“五天前的中午，妈妈说她在家里有事，让我自己去玩，我就去了，结果中午的时候我想起来有东西没带，就回来一趟，谁知一回来就看到是这样了。”

如果是这么设计，要么这个厕所是别的什么用途的屋改造的，要么这个厕所可能常年照不到阳光，如果只开一个小窗，湿气会太重，厕所的阴气排不去，导致十分湿，滋生细菌。

也就是说，这个房是朝阴面的。

窗是开着的，而透过这扇窗，李清和竟然能够直接看到对面那栋楼的阳台，而且，离得还很近。李清和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对面的人家在阳台上安装了落地窗，可推拉门，她从这里，竟然可以直接看到他们的客厅，有几个小孩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李清和踱步到窗前，那窗位于离厕所门的对面，而所说的窗帘，其实就是一块破旧的床单，一挂，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她伸手，一把把窗帘给拉开了――

孩低低地应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李清和越过她，朝厨房望去：“你在什么？”

昨天看月亮忘记定时了……

李清和连忙应了，然后推开门，看到了她带着歉意的笑：“厕所我还没收拾，没吓着你吧？”

李清言，立把她带到了厕所门，给她开了灯，让她去，服务很周到。李清和了厕所，关上了门，扫视了一，发现竟然是拉着窗帘的。

“你来的时候，门是开着的吗？”

李清和重新拉上了窗帘，再次看了一地上的那个白圈。据它的形状，她大概可以想象到，当时死者应该是朝桶的垃圾桶那边，脚朝门，呈侧卧状，面向窗这边。

面对李清和突如其来的问题，她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即回忆了起来：“门好像是没锁的，还开着呢，关都没关，我以为妈妈是要去。”

第11章第十章

光\'小空间，顿时，整个厕所光亮了许多，连带着阳气看起来也重了。李清和这才发现，这面窗竟然还很大，起码占了那面墙的三分之一。

“好了。”

两人没再说话，一直到了家门。李清言也已经好久没回来，家里仍旧是妈妈走的时候的那副样，所有的东西七零八落，一地都是，连脚的地方都没有。李清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上就收拾好，你先去歇一会儿。”

李清和摇了摇，问：“，妈妈是什么时候死的？”

洗脸池上边有渍，就算不放掉，这么多天也自己漏光了。洗手台上边的东西掉了几样来，就算留在上边的护肤品、牙刷等东西也倒得乱七八糟。

正看得仔细，忽然门外现了敲门声：“好了吗？你上了很久诶。”

李清和一来便注意到了门的脚印，那脚印到现在都还没有清理，已经成了泥巴。她抬望她：“厕所在哪里？”

地板上，在洗脸池的边，用白的粉末围成了一个圈，想必就是死者的位置。小小的一个厕所，洗手台的后边就是桶了，桶盖盖上了，但是放在桶旁边的垃圾桶却倒了，几团白纸了来，看起来有些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