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却并不生气:“庆福堂的确疏于理,这是我的过错,若您老生气打我一顿也可,只是能否先让我去瞧瞧病人,这病可拖不得。”
了院,李大伯却不让屋,只扶着妻在院里坐了,也不屋拿枕垫着,一副不愿的样儿,余星阑倒并不介意,他今儿本就是来补救的。
这青年温文尔雅,言语真诚,倒让人不好拒绝,反正再诊一次也无妨,诊了他也就没话说了,想到此李老伯冷着一张脸:“那就诊吧。”
那人还没说完,只一提庆福堂,李老伯立脸一变,伸手就把门后的门杠抄在手上,厉声:“识相的快,敢这个门,老汉打断你的狗。”
那人却:“我不是来买鱼的,我是庆福堂……”
如此一来,余宝胜想跟如今一样日斗金便不可能了
李大娘见丈夫虽应了却不请人家来,微微摇,丈夫还是这个脾气,伸手把丈夫扯到一边儿客气的:“那……”刚开却想起还不知人家姓什么呢,竟不好称呼。
李老伯到底是个有见识的,听这人说话行事跟庆福堂那些混账大不一样,便着意打量了几,见这人生的温文尔雅,甚是面,脸上的笑温煦诚恳,并无半分虚假之意,一时倒不好真拿棍赶了。
小没说完就被喝止:“狗宝,规矩都忘了吗,歉。”
李老伯却不领仍抓着门杠,一脸戒备,不过外面的人却并不介意,仍是开:“老伯想必误会了,昨儿您去庆福堂找过大夫,我今儿是来看诊的。”
李大娘对这文雅和气的青年颇有好,便:“那就劳烦余大夫了。”
想到此,不禁:“我说你这老儿怎么回事儿,我们家少东家好心好意的来诊病,你不请去也就罢了,还打算用棍招呼……”
因并总号就得受总号辖制,药卖药都需照着总号的规矩来,不许私自加价,更不许以次充好,而对于坐堂大夫无论是不是余家人,都不许以治病为名敛财。
那小心里委屈,本想说些什么,可见少东家那一脸厉,哪敢再辩,低:“对不住,失礼了。”
那青年却是个颇善解人意的,开:“在余星阑。”
☆、睛之笔
李老伯气儿更不打一来:“一百两银开了一剂麻黄汤,还险些要了我家老妻的命,你们庆福堂就没一个好东西,赶紧,不然老汉手里的棍可不长。”
余星阑自那日从官驿来,一连去了庆福堂七八趟,却都没见到余宝胜,掌柜吴德总说诊了,这一回两回也还罢了,次次自己去都赶上诊,就说不过去了,余星阑知,余宝胜故意躲在不见面儿,是不想把他的庆福堂并总号。
李大娘在屋里听着动静,担心丈夫脾气上来跟人家打起来,便走了来,正好听见这话,李大娘忙:“劳您大驾跑了这一趟,只是用不着诊了,我的病好了。”
那人端详了端详李大娘的神,的确不见多少病,不禁:“可否容在再诊一次?”
旁边的小听了可不兴了,少东家的医术可是比那些里的太医都厉害,便是那些达官贵人想请少东家诊都得格外礼遇,今儿少东家亲自上门来看病,却连门都不去,还说要打断儿,这老也太不知好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