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红阿拉伯数字从各个角度蹦来，被at数大几万，粉丝数像是被人买了粉噼里啪啦地翻着倍数蹦上来。

“诶，你一来我就认来了，你最近好火的，”女生有些脸红，一直盯着她都没眨，“你真的好好看啊，本人比照片还好看。”

和她完完全全两个类型。

孟婴宁确实是没想到这套照片会有这么多人喜。

“嗯？”陈妄侧了侧，“比什么输了？”

越时光而来。

孟婴宁摸了摸鼻，脸有些红，被夸得稍微有儿不好意思了。

甚至因为新年贺岁刊每天命似的忙，她本都没太关注这个，也就刚放来的时候欣赏了一天自己的，保存相册转发微博。

孟婴宁调来手机再次递过去。

孟婴宁瞪着他：“你是嫌我这个衣服不好看？”

孟婴宁愣了愣，她还是第一次在公司里被人认来：“啊……对。”

直到她某天跑到楼宣发对料，正比着表格一行一行看的时候，接洽的那个小姑娘忽然问她：“那个，你是婴宁吗？就是拍聊斋那个的婴宁？”

投完，她皱巴着脸转过来，可怜巴巴地：“陈妄，我跟人比赛，现在可能要输了。”

陈妄觉着这小姑娘有时候可真是有意思。

网投的时间是一个星期，截止日期公布结果的那天刚好是在双十一光棍节，孟婴宁戳到投票界面去看了一，目前票数最的两个人，一个。

“不是那种，就是觉，就动态比静态的好看的觉，特别灵，”女生说完，又赶紧补充，“不过你照片也很有灵气，你拍的那套聊斋婴宁简直是婴宁本演。”

正等红灯的时候，孟婴宁哀怨地把手机举过去，给他看：“你看，我的对手长得有这么能打，她甚至勾引得我都甘拜风把票投给她了。”

“……”

最关键是就连孟婴宁自己都觉得人家这个更帅一儿。

孟婴宁犹豫了三十秒，最终决定跟随自己的心，忍痛给女帝投了一票。

孟婴宁丧了吧唧地叹了气：“长得好看就是可以为所为。”

孟婴宁笑了笑，很实在地说：“这个没吧，照片那还是要修过的。”

结果这么一开，孟婴宁吓了一。

结果被这么一提醒，孟婴宁终于想起来了这茬，晚上班以后上车，拉上安全带久违地打开了微博。

她一个从小被夸到大的人，竟然有一天会因为这个不好意思。

“你的什么样儿？”陈妄问。

“对啊，”绿灯亮起，孟婴宁收回手机，手肘支在车窗框上撑着脸，“我也觉得她这个比我好看呢……”

另一个票数要比她稍微一儿，是小有名气的一个coser，一套又帅又，隔着屏幕都能受到那睥睨众生的霸气，底全是女友粉为自己老婆玩命拉票。

陈妄空侧看了一：“你这什么光。”

她这微博从大学到现在用了四五年，涨得粉还没这几天涨得多。

陈妄顿了顿，叹了气：“是不是傻啊你，我是

陈妄：“……”

孟婴宁眨巴了两，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比我的脸。”孟婴宁忧郁地说。

陈妄沉默了一，说：“你也把票投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