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劲敲了一她的脑门,“胡说八。”
小猫拍着她的肩,很江湖儿女的觉:“哎呀易哥就是纸老虎!主席教过的,来一只打一只,来两只就双飞,不用怕的啦!”
纪以宁:“好啊。”
他会杀人,也会玩。当唐易还是单的时候,到了晚上真要玩起来,相当放得开,否则如今销魂骨的床底技巧哪里练得来。杀人时里无痕,玩时里留,分不清哪个是真的他。
小猫抱着脑袋叫屈:“俺好奇嘛……”
“哎,我说,你哥哥该不会是玩宁宁的吧?”
而如今,他却将那个叫纪以宁的人绑在边,不离左右。
唐劲从后抱着她,在她耳边闻言语。
是。”
纪以宁一怔,不好意思地:“有一……”
有苏小猫的地方就永远不缺话题,她甚至还趁那些男人们端酒聊天的时候,独家传授纪以宁妙方,一副‘专业成功少妇’的派。
“错!”小猫痛心疾首:“这种时候脸就素要厚啊!”
纪以宁低着,“他有时候、会很生气,我不知该怎么。”就像两年前那次,他动怒,就差毁掉她。
唐易从来都不是善男信女。
喂喂,随意诽谤主席名言是犯法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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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晚上,一顿饭,吃得轰轰烈烈闹闹。
这实在是很撩拨苏小猫脑中那八卦的神经。
小猫微微动容。什么事,竟连她都不能说。
“算了,这个理太深奥了,”小猫沉痛地摇了摇:“我给你举个例吧。”
“……”
“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
当唐易和纪以宁回到唐劲家的时候,其轩他们都到了。苏小猫是个喜闹的人,夸张和实际并存,几个电话打去,一票公小就都被她说动来了。
伤得不重啊……纪以宁想也没想就回答:“那就算了啊……”
这个例是这样的,“假设,你不认识唐易,他也不认识你,有一天呢,他开车撞到你了,你受伤了,但伤得不重,”问题开始了,小猫面向她:“这个时候,你会怎么办?”
唐劲垂,对她笑了。
“很久以前的事了,不提也好……我只能告诉你,唐易心里有一个缺,只容得一人。他放了纪以宁去,于是别人不去,她也不来。”
“不,他不会,”小猫眨也不眨地盯着楼的那两个人:“虽然我不了解他,但起码看得来,他不是一个靠生存的人。”
用心机,耍手段,这些已经成为他的本能。一切都只为最终结果服务,至于期间手段光不光明,见不见得人,统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这样一个男人,若纯粹为商人,已足够让人后怕,偏偏他还不止。大的黑背景,手便要致人于死地。
“这个啊,好办,”小猫继续滔滔不绝:“你只要记得,他训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嘴,表显得特别沉痛就行,这么多年我就是这么对付唐劲的,百试不!……”
纪以宁:“……”
一见钟?太假了。
“宁宁,你是不是看见易哥很怕啊?”
“这个关键啊,就是脸要厚!”小猫一副耳提面命的样:“脸要厚,你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