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摸屁,觉屁上好像有什么已经了的东西沾着——那是什么,他心里最清楚不过。
在侧的袋里翻到了几张相同的名片,应该就是这个男人的,叫宋清歌。
席延心也不知自己漫无目的地开了多久的车,但在等红灯时看到一家路边巷里的一家酒吧,自暴自弃地想着脆去买场醉得了。
打了个电话。
难就这样跟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上床了?他还是面那个?
他边来来去去也本没有多少人,值得交心的更是少之又少。好不容易真心喜一个人,可也没找到正确喜的方式,作践了自己,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不说,还平白受了太多太多自找的委屈。以前也清楚宋思瀚就是把自己当成替,可没见过正主到底什么模样,还能自欺欺人也许有一天宋思瀚会发现自己独特的好。
偏偏浴室里的人这时来了,席延心意识回,就跟对方来了个四目对视。
好像是走近了那家酒吧?然后喝醉了?
可昨晚发生了什么?他真的一都想不起来啊?
可胳臂上实打实的痛在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席延心才意识到自己怕是真的完了。
但会在酒吧找男人上床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席延心心想,废话,喝醉还被你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给上了,难指望我对你笑吗?
边没有人,但用手摸,床铺还有温度。
反正席延心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他们是个什么状况,他现在行装一副镇定的样,甩着手里的名片:“……你都把我上了,我看看你叫什么名字也没问题吧?”
去酒吧还带名片!有病吧!
直到第二天醒来。
真是糟透了。
但结果给了他现实的一耳光,告诉他所想都是妄想。
他现在的心,就好比一个已经知自己这次考试考砸的学生,在查了成绩后,才认清原来自己考得比自己以为的差多了。
还他妈又是个姓宋的!
席延心说到到,拐去把车在路边一停,走这个连坐标在哪里都说不清楚的酒吧了。
“…………”对方一笑,声音居然还低沉有磁,“……你好像有生气的样?”
喝得多醉也完全没印象了。
只是无从说起。
一个看上去年纪要比自己大好几岁的男人,只裹着浴巾,材结实匀称,发刚洗过,湿气氤氲。还着一副无框的镜,倒是成熟稳重的人模狗样。
他看到衣服都被扔在地上,赶紧先爬过去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胡乱套上,再看旁边是一套西装,肯定不是他的。但席延心也不客气,手去翻有什么能证明这个陌生人是谁的东西。
席延心心里乱得很,但还有清楚自己该些什么。
听到浴室里有可疑的淋浴声,大概是有人在洗澡?
席延心问:“这里是在
今夜醉过以后,他一定要把宋思瀚这个人从自己的脑里丢去。
放电话后,席延心又觉得心特别冰凉。
糟透了糟透了糟透了。
席延心想从床上起来,屁痛。
席延心用手猛掐自己胳臂——说不定是他在梦,还没睡醒。
他是在酒店的床上醒来的,上光溜溜没穿衣服,还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