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拨拨长竹签的小吃,突然问陆思汿:“你跟你那朋友是不是知钟一跟那个……那个男生之间的事。”本该是清楚地说来那个人就是陈墨,但周澈一时没有想起来他的全名叫什么。
陆思汿哼了一声,却很满意周澈这种歉态度。有一种很奇妙的觉在心底蔓延,好像他们两个没有冷战了两年的时期,从昔到今,一直都是这样相着的。
“所以之前你才会向我反复确认他们是不是只是好朋友?”周澈还记得,“然后你还假设万一自己喜同的事,也是因为这件事?”
这个陆思汿仍有印象,小时候他跟周澈就被杨外婆带着去听过,反正唱的是什么也听不懂,无聊得很,他们两个就在那边睡了一午。
星期天的午,这里没有往日那么大的人。各家店都买了常见小吃小,他们便找了个空位置坐来开吃了。
“……我昨天才知的,突然就被告知了……然后他们说,其实你们已经知了……”
“我们会知完全就是一个意外……当时我们是在说另外一件事的,结果莫名其妙地套上这个地方去了,然后就知了……”陆思汿终于能把这件事说来,再也不需要憋着了,“……不过我一直都以为你是知的。”
大多数的学校里都会有一条包揽各地的小吃街,也许味就虎虎,可店铺数量绝对很多。
“去的去的,要去要去……”
说什么正常不正常,难你经常跟别人这样吗?”
说到了这件事,陆思汿自然而然就会想到陆妈妈跟自己说过的事,于是也就问了来:“……倒是你,我可是真听说了你跟男孩在一起?”
这句话全完是陆思汿碰巧想到的,但说来的效果惊人,让周澈验了一把搬起石砸自己的脚是何种觉。
杨外婆生平没什么其他好,最喜的消遣就是偶尔听听评弹。这样东西已经不太讨现在年轻人的喜了,可对于一分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却是不可丢弃的。更何况现在哪哪都在拆迁,以前杨外婆常去的书场附近也在拆,那个小书场于其中,就像个被孤立起来的小岛。怕哪天这最后的书场也会不在了,现在杨外婆就抓紧了机会去,能多去几次算几次。
不过就算他没说清楚,陆思汿也知他指的是谁:“……你知了?!”
“……”
陆思汿问:“那你到底要不要去那边小吃街看看啊?”
听到陆思汿这么说,周澈在那瞬间是真手抖了,但他装得很淡定:“听谁说的?”
当时会提这件事想到更多的还是席延心,但周澈这么认为了,就这么认为吧:“……嗯,对,毕竟也是第一次遇上,我就忍不住多了嘴。”
“所以你跟关系好的男生就会这么?”
陆思汿问他:“你今天不用陪外婆吗?还跑到外面来?”
陆思汿很坦白:“我妈说的。”
周澈回答不上来了,愣了愣才:“……没,那也要关系好的才行啊……”
他看着周澈:“
“……”好像怎么说都是不对的。周澈怕越描越黑,赶紧承认错误,“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好死不死提这个话题,我的错我的错……”
“她一大早就听评弹去了,哪里还有空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