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突然前来打扰父皇本就有些不妥,如今事实已清楚,儿媳也该告辞了。”
“若不能及时杜绝她们上的恶习,以及彼此间无谓的纷争,等到了外,被人笑话的就是整个皇家。”长孙看到这里,终于开将话接了过去。
既然已经清楚了,太上皇少不得要教训永嘉,她杵在这着实不太合适。
“回,回陛,事的经过和公主所说的差别不大,一开始确实是南平公主边的木梨撞到了婢,不过木梨当时就歉了......”
不给自己面,却更为永嘉担心,他年纪一日大过一日,若永嘉一味如此不知好歹,待他一闭,她日该怎么过?
“怎么,你不乐意?可依朕看,让你家才是保你命的唯一途径,不
永嘉显然没料到父皇会为这么小事生这么大的气,人不由呆了一呆,那只茶杯顿时着她的额飞了过去,额角被一条淡淡的血痕。
“回,回陛,是。”红笺和绿阳吓得浑一个哆嗦,结结巴巴的接。
茶杯没了着落,碰的一声跌到地上,茶飞溅一地,好在杯里的不怎么,永嘉的裙摆虽被溅湿了一片,人却没被着。
李渊了气,将目光转到随永嘉一同来,此时已吓得噤若寒蝉的两名女上,寒着声音开。
中间虽多少有些偏向永嘉,但基本和当时的实际况有七八分吻合,南平和豫章对此也没表示什么不满。
“永嘉,你是不是认为有朕疼你,就觉得什么事都可能随心所,为所为?你对窦家那门亲事很不满是吧?”
“父皇请息怒,既然永嘉,平南和豫章都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把事问清楚即可,不是儿媳多事,而是她们都是皇室公主,一举一动皆代表着皇家的脸面。”
李渊听完之后,一张脸更黑了,他正要开说什么,长孙皇后已经站了起来:“父皇,事的经过既然已经问请楚了,儿媳也就没什么要说的了,永嘉额上的伤还是先去包扎一为好。”
“父皇!”永嘉一脸不可置信的朝他看了过来。
“若果真如此,咱们皇家寺庙还有的是空房,你既然不喜这窦奉节,朕可以成全成你,你脆把发絞了,去寺庙当姑吧!”李渊冷冷的盯着她开。
“你们俩把上午发生在学堂外的事详细复叙一遍,我要听实话,若谁胆敢歪曲半句事实,朕定将其以极刑。”李渊冷冷的盯着她们开。
红笺心一紧,意识的就想去看永嘉的脸,可在太上皇、长孙皇后还有万太妃的注视之,不敢移目,也不敢隐瞒,只能咬牙将事的经过说了一遍。
“红笺,绿阳,今日你们俩一直跟在公主边对吧?”
即便如此,永嘉也被吓得噗通一声跪了来,脸上的表惶恐又无助。
“罢了,你有孕在,不宜劳神,改日朕再让永嘉过去给南平、豫章歉。”李渊也理解她的心事,摆了摆手。
万太妃起将她送到殿外,目送长孙等人走远,才回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