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边雨过天晴,被大雨清洗的天空洁净的如同碧蓝的玻璃,太阳照耀大地,湿的路面散发着泥土的微腥。
江褚闭上睛,“我将他埋了,我们便离开。”
江褚一时不敢相信,可又舍不得不去相信,地上的人受重伤倒在血泊,又如何能和他再说一句。
太阳从泛着鱼肚白到慢慢日上梢,再到逐渐消失在天际之边,一天来,斑鸠和周海却没有一人醒来。
他深一气,如果小鱼看错了呢,绝望,还是更深的绝望,就在他是否敢相信小鱼的话。
看了地上的人,抬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来,赤|的重新靠着江褚坐来。
小尾巴扶着地站起来,捡起楼中的木棍,狠狠一棍打爆丧尸的脑袋,却不小心被溅了满粘稠的血花。
不知过了多久,小尾巴打了个寒颤,睁开睛,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他有些迟疑的说,“能看到的很少,很快就会过去……我只看到他和你说话。”小雪中的画面只有一瞬间,几乎是飞快的略过,可他却记得自己看到了江褚和斑鸠说话的一幕。
江褚低着,默不作声的脱衣服裹住小鱼,将他抱怀里,脸埋在他脖间,声音嘶哑,“对不起小鱼……我只是……无法接受…对不起我们走吧。”
小雪会错吗,还是他的未来现了什么问题。
小尾巴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江褚的温早就了衣服,他穿好,靠在他的膛,扭看向地上的人,“……现在就走?”
小尾巴抬手抱住江褚的脖,缓慢的眨,“小雪能看到未来。”
江褚漠然跪在地上,绷成的石像,神冷漠。
江褚紧紧抱着他,抬手摸摸湿漉漉的发,因为一夜的恶战和大雨,小鱼的脸又变得苍白起来,江褚心疼的看着他。
江褚赤着上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有些瞌睡的小鱼,冷峻的眉因为怀里之人而缓和一。
埋?
他有些不舒服的坐在地上朝江褚靠了靠,贴着他的,陪着他,不言不语。
他侧去看斑鸠,目光隐隐颤动,动。
嘶――他扭,看见一只丧尸靠近地上的周海。
望着地上的尸,他皱皱眉,中略显疑惑,想起他在小雪中看到的片段,和面前的受伤严重的男人无法放在一起。
小尾巴想了想,轻声说,“再等一些时间,不要将他埋了。”
他一句没没尾的话却让江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起来了临走前小鱼和小丫的事,他哑声,“你看到了什么?”
斑鸠死了,他不能再让小鱼跟着他受累了,他无法改变事实,只能迫自己接受。
抱住他的男人,安静的陪他痛苦,无声的安。
尾巴靠在他怀里,抱着江褚的肩膀,趴在他肩取他上的味,麦的肌肤温的浸透着雨的湿,他发现他似乎喜这种觉,就将手臂微微又收紧了一。
江褚心疯狂动起来,他来得时候斑鸠已经事了,所以他不可能会再和他说话的,这样的话,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