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信任只在这一瞬间。
隔日,陈放给江褚等人送去机枪和枪|弹,罗晋笑呵呵的抱着枪支,“我代表军区和你们一起去。”
深夜慢慢降临,化学厂里日光灯刺目刷白。
胡德似乎很喜huan在深夜审问人,他很享受这种所有人都必须暴lou在他的yanxia的gan觉。
尾巴站在胡德shen后,不明白为何会让他也看着。
地上被bi1压着四个shen穿迷彩军装的男人,其中一个满脸汗shui,怒dao,“胡德,你公然与政府作对!军区不会放过你的!”
胡德啧一声,朝刀疤男挑眉,刀疤男走过去将那人狠狠压xia去,双手an在地上,胡德用燃烧的烟tou拧在他手背上,冒chu滋滋的黑烟。
那人大声怒骂,胡德笑着说,“告诉我,你们的枪弹库在什么位置?有多少人?”
“呸!你这种发国难财的,老zi就等着你不得好死!!”
胡德一脚狠狠踩在那人的手背上,全shen的重量都踩上去,尾巴离得不近,但几乎都能听到那人手掌发chu骨骼碎裂的声音,咯吱咯吱从血肉中被生生碾开。
“啊!!!”
胡德蹲xia来嘲讽,“叫什么,我再问你,枪|弹库到底在哪里?!”
那人张kou吐chu血吐沫,哈哈笑起来,“胡德,为非作歹老天不会放过你的!”
胡德yan睛一狠,扭tou看了yan小尾巴,他朝手xia抬xia巴,有人chu去了,胡德拽过小尾巴站在他shen前,从桌zi上掂起一把菜刀saijin他手中,“剁了他的手。”
尾巴抬tou,yan中有什么qing绪一闪而过,迷彩服的男人跪在地上浑shen发颤,一只手掌畸形的tan放着,手骨碎裂。
他摇摇tou,“不。”
胡德an着他的腰,威慑dao,“你知dao的,我最喜huan威胁人了,你在我手里,有什么资格说不!”胡德忽然扬声,“带jin来!”
尾巴刚抬tou,一只凶恶狰狞的大狗被牢牢的拴着张着血kou朝他嘶吼,如果不是那一gen链zi牵着,就真的扑上去了。
还有两个人将昏沉的周海咚的一声丢jin来,胡德大笑起来,“小孩儿,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哈哈哈哈,我不杀了你的小qing人,我只给你一个选择。我的宝贝儿可是饿了很久了,今天晚上,必须剁一只手给它解馋!”
胡德挑衅的靠着椅背,yan里残忍,“无论是谁的手,只要你剁了,我就饶过你,甚至还让你成为我的人,替我zuo事,留在这里,你的朋友也可以安然无恙的在我的地盘活着!”
他恶狠狠的低声发chu笑声,“你是第一个敢和我谈条件的人,我还是非常欣赏的。来吧,不要让我失望!”
工厂外硕大的日光灯将光斑照jin屋里,漆黑的刀刃上泛着隐隐寒意,那刀很重很大,锋利的一tou还渍着长时间洗不掉的血咖。
房间里人影憧憧,不怀好意的望着他,狼狗re的呼哧呼哧chuan气,呲牙咧嘴的瞪着小尾巴。
他握着刀柄,慢慢蹲xia来,望着满tou大汗的男人,被绑着的另个人怒骂,“我们是来救你们的!我们是军人!你不能和他为虎作伥!”
漆黑的夜晚挂起呼啸的大风,风中夹杂着夏夜的凉shuang,罗晋扛着枪跟在后面,安静的朝shen前的人zuo手势,他轻盈的翻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