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啊！”花实霍然反握住程弓手腕拉他起，“咱们走，他的，老还没善良到疯人院义工！”

程诺脸里茫然无措，程四海却步步紧的促，把着幼童的手枪状：“就这样，你不听我话了？”

程弓仍没什么反应，整个人却像瓜果之类，腐烂败坏是从开始。

时间是遗忘的朋友，但有时却是敌人。很多东西忘记是福，忘不了，至少学会不多回忆。

程弓神不动，角略垂少许。

“韩彬那小知什么？他不知你过目不忘的本事，不知你计算数字的天赋，甚至不知你惯用左手”，程四海却像是找对了门路兴奋起来，“当然还有你不输给边这位花小朋友的演技，不是在韩家还是在我手，你藏尽锋芒韬光养晦，但你说你这都是为了什么？”

孩童稚。

瞬间程弓脸惨白，真像中了一枪，血从涌而。

花实突然猛打方向，急踩刹车停在公路旁一片开阔绿地上，他车绕到另一边不由分

程诺快哭来的委屈，犹豫不决，最终却还是乖乖用手指对准程弓：“杀了……哥哥。”

忍无可忍，拳握得青筋冒起的花实抬手就要挥拳过去，却被旁边程弓迅猛扼制。

“不用担心，都是些很早就知的事，差不多都要忘记了。”

前的嘶喊，午后冷漠的阳光憎恶投弱肉的世界。

怒渐渐沉寂，程四海凝视的目光里突兀浮现毒辣讥讽：“说的好像你是为了保护韩彬才不去碰他，儿，你心里清楚你本就不喜韩家那个小畜生。”

“那长大以后－－”，程四海贴着程诺脸颊，冲程弓勾起抹恶毒至极的笑，“杀了他。”

不紧不慢啜着茶，程四海越发觉到力量的恢复，继续笑：“本来以为男人最可悲不过无能，但你让我发现还有更窝的，就是无能，奋不顾追逐一个人有多痛快你这辈也不可能会到，有七六才是正常人，所以儿，变态的人不是我，是你。”

回想起来，花实发现自己的野兽直觉本没失准过，难怪打一见面就不想程弓跟他走，程四海这个自私到极的血鬼，满足自己望不惜任何人榨得一二净残渣不留。

不远，睡惺忪跑过来的程诺，迷糊着小脸嘟着嘴喊个不停：“哥哥－－”

公路上，难得花实规矩不超速开车，睛不时偷瞄程弓，焦躁咂着嘴不知说什么好，倒是程弓先轻笑开了：

程弓拎壶续，中止了噪音淡淡：“你衷推促我向韩彬报复，你得不到韩遥，就要你儿去暴他的儿，你不觉得你太变态了吗？”

就在程弓伸手去接他时，程四海却快一步拦腰将幼童抱到自己上，低在他耳边诱导着低语：“程诺，听爸爸话吗？”

程四海向后仰靠着了，心满意足得结论：“你说我没资格恨韩遥，其实是你自己没法去恨韩彬，你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给过他，说到欺骗，你才是此中一等一的手，不要说乳臭未的韩彬，厉荏的韩仪，连我都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