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这人是神算不成。
这个家伙还有诚意的。
荣湛重新坐在圆凳上,“一年的假夫妻。”
“不就是去苗疆找你师父么。”
他人一走,江月眠赶紧把上沉沉的花冠摘来,而后走到门打开房门,当她发现外面空无一人时,心瞬间好了不少。
荣湛拿的竟然是一张她的画图,上写着“通缉令”三个大字,右角盖了个官印。能这事的人除了徐清玉,她想不第二个人来。
看他的诚意,江月眠只好:“那你说需要我什么。”
“啊?”
原来当初林舒枝带着和外甥女们去永安镇时,突然想到了汉中荣家的表哥,便写信给荣湛拜托他照料好友。
“江姑娘莫要担心,荣某绝不会害你。”荣湛站起来,挡着她的面把通缉令给烧了,并解释:“这是从长安发的通缉令,刚到汉中时便被我截住,所以知府大人并不知这件事更没机会拓印转到线城池,只要你安心在蜀地待着就不会有任何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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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好,我去叫人送些吃过来。”他说完起离开婚房。
“一年?”江月眠不,“我还有事要办呢。”
江月眠权衡利弊了一番,首先在通缉令没撤掉前不能大意地往中原跑,其次这回她去找师父最少也要住上个大半年,所以答应容湛帮他一把也不不行。
容湛再次回到婚房时,他立即从江月眠的神猜答案来。
“我娘与姨母是双生,阿柳与我一样相貌随母。”
“阿枝说你是个心侠胆的姑娘,果不其然。”
“先别夸。”江月眠坐在圆桌前拿起筷夹饭菜,“有些事得提前说清楚。”
权当交朋友了嘛!
虽事的缘由解释清楚了,但江月眠还是持:“我可没空啊,假扮一年的新娘,无异于坐大牢。”
他笑着说:“实不相瞒,我是阿柳和阿枝的表哥。”
容湛忙:“安心,并非叫你一直待在荣家,五日之后我刚好要去蜀地一趟,届时你随我一起去,之后想去哪都随姑娘的意,只要我需要姑娘帮忙的时候,你且有空手援助即可。”
“怪不得我瞧着你有些面熟。”江月眠了然,“你跟阿柳长得有像。”
“容我考虑考虑。”
“所以我就临时起意……”容湛对她双手抱拳,“家父突然耍了这么一大戏,我来不及安排自己的人去抢绣球。”
“你到底何意?”她开门见山地问对方,“被官府通缉的人都敢娶,是因为我有利用的价值吧。”
“请说。”
她毫不避讳:“第一,假夫妻可不准真夫妻的事。”
江月眠刚一城时,荣湛的人便知了。人向他禀告时,因为抛绣球选亲的事走不开就没第一时间亲自去请,却没想到在选亲现场遇上了看闹的江月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