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发颤抖的声,也立即明白了原来男女同房的正确方式。
“噗嗤――”江月眠被他的言语逗得花枝乱颤,前的两团肉随着她的动作起乳波,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更显妖媚。
“小白你叫的好好听……”听得她面都发大了,江月眠哪里还有心思逗他,腾一只手去握那大的肉棍,急不可耐地对准肉一吞了去。
她说着还用手托着两团乳晃了晃。
“哈哈~”江月眠蹦不住笑意,“你不会以为女人只是比男人多两坨肉吧?”
江月眠笑够了才说:“你十四五岁的时候没有过....唔,床的经历吗?”
沉聿白的手猛地一顿,再次红到脖,“你、你怎么――”
“哈哈哈哈哈!”这次她泪花都要笑来了,捂着肚笑了半晌,见男人满脸郁闷地盯着自己,觉如果不是两人方才了那夫妻之事,他怕是又想掐死自己。
“别笑了。”
沉聿白决定再一刻钟,到了一刻钟后他就结束这份诱惑。
动的沉聿白扶着她的腰肢,凭着觉肉棍,但在快要全撤时,又慢慢了去。
真妙。
瞧他底的火,江月眠骑坐在他的上,手托一只乳儿往男人嘴边送。
男人看着那莹白的两坨肉,无意识地了个吞咽的动作,那前两樱桃红看着好诱人……叫人好想吃。
江月眠半磕着呻,被遮盖的秋眸依旧摄人心魂,尤其是间的肉棍被她那柔的贝肉蹭着,一又一酥麻之刺激着沉聿白的脑,陌生又快活的验叫这个男罢不能,息呻声比江月眠的还大。
“小白想不想尝尝?”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她绷紧嘴巴,而后又噗嗤一声,再注意到男人的脸变黑后,用力咬了几嘴唇,这才解释他那肉棍其实还能另一种。
如此反复送,动作逐渐娴熟,惹得女人一边叫一边夸他悟。
或许是人与生俱来的本领,哪怕是十八年来他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也在江月眠的指教渐渐懂得要领。
尖也似是有了意识,本能地着乳尖又是又是,惹得女人不止。
被传授新知识的沉聿白再也绷不住,手扶在额角,尴尬地笑声。
“哈哈哈哈……”终于睡到男人,正一脸满足到差睡不着的江月眠,爆发震耳的笑声。
被中肉猛地咬的男人脸突然变得很僵,他飞快肉棍,想把不受控制来的东西在外面,并期期对江月眠艾艾:“对不起,我好像…………去了一。”
月的二人忘地亲吻,还不忘互相褪去彼此的衣裳,当他们都一丝不挂时,沉聿白不经意瞄向女的间。
“不、不行了,我快……快笑岔气了。”
咙里发不一丝声音。
“呃啊!”突起来的咬叫沉聿白疼痛不已,可也有说不清不明的快活,他茫然又惊恐:“你、你面原来还……还长着一张嘴不成?!”
男人红着脸,颌线紧绷,一言不发地拿自己的中衣,给她拭间来的浊。
“你怎么没有?”他还不忘低看自己的间,确定两人的构造不一样。
然而……一刻又过一刻,直至半个时辰过去了,交缠的男女才消停来。
“不――”拒绝的话被嘴中柔的肉堵住,沉聿白霎时醉了般,从脸红到脖。
沉默即是默认,江月眠再次亲吻他的薄唇,这次男人不再无动于衷,青涩又笨拙地回应。
他后知后觉地想,怪不得父母从来不让他与任何异接,恐怕是担心他会沉迷,从而耽误复兴无忧派的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