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月眠生时带着的胎毒一分来自七花五虫的剧毒,另一分便是阳起石的媚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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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绿荷声:“二小,烧好了。”
在等待洗澡烧的这会时间,她打开从庆嫂那里买来的书册。
人总现这种况,明明见这字迹时熟悉的印象要呼吁而,但似是答案被蒙上一层纱般,朦朦胧胧,怎么都看不清晰,就在嘴边不停徘徊,让人无法明确说。
“陶婉宁……”她喃喃:“江湖上没听说有这号人啊。”
“到底是在哪见过这字迹……”
她当有了个主意,“庆嫂,咱们借一步说话。”
当务之急是先把“陶婉宁”这号人查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当年害死父母的江湖毒师,或者跟那个毒师有什么渊源。
虽说她早已对亲生父母毫无印象,但这个仇一定是要报的,也算是祭奠父母的在天之灵了。
“哦,那就放吧。”她说着把书册收好,想着既然越急越想不来,那不如先放一放,没准哪天就突然想起来了。
的积蓄,她知对方本还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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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的母亲误原本给父亲的媚毒,这阳起石只对男有效,服用后只需与女媾和便可解除。若女用虽不受任何影响,但毒素会聚在胞里,如若该女怀孕,胎儿必然受其染,那带来的麻烦可就大了。
回到江宅葳蕤轩,江月眠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
“您可别臊我了。”庆嫂把碎银回她手里,持:“我知您是江家的千金,不差钱。那一百两,我这辈若是有能力还清就一定还您,若是还不起就让二丫还,总之一定不能白拿。”
她坐在临窗的罗汉床上,大致翻看这几本书册,越看表越凝重。
听庆嫂说,这些书册是她公公年轻时给芳园修缮的时候,从书房那里顺来的。因为害怕立即当了会被抓,就一直藏在家中,后来有了儿想着留着给儿用,谁承想儿养废了大字不识一个。
但这字实在熟,瘦疏朗,收尾之笔锋回收,显得俏飘逸。
江月眠见过的人虽不多,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淳朴的,连她是谁都打听到了。想必是真心想还清的,不是那种嘴上只说些场面话的人。
江月眠再次翻看手札的扉页,上面印着的小章显示:陶婉宁印。
大分书册是一些散文诗集,但有两本是一些值得珍藏的药理,那本手札更是医术湛的人记录的心得,其中还记有早已失传的【阳起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