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安宁突然注意到有一抹影从远来,因为有绿植遮掩看得不太真切,待人走了才发现是早被她忽略的江家二小。
“打呗。”安宁吃着,一脸看闹不嫌事大,“这俩人平平日里总互相看不顺,若不是碍于场合不对怕是早就动手了。如今遇到这么个私打斗的好机会,激烈打一顿没准关系还会缓和呢。”
“唔……玉郎~”她捧着徐清玉的脸,凑过去亲吻,“你快活吗?”
“遇上了。”
不过她也是稍微兴趣而已,一个小小文官的千金还不值得她去结交。
了一盏茶时间,表兄弟同时了。
“嗬。”她仍旧坐在石墩上,对江月眠说:“厉害嘛,竟然在里面待到现在才来。”
看着往日矜傲的人成为毫无的,江月眠到快的同时又隐隐心疼,毕竟这是她第一个男人嘛,当初是真心实意他,想与他长相厮守的。
如果不是这家伙破了她的,她也不会和曾经的自己如此割裂。
怪不得明明表兄弟俩都花名在外,蒋行知却不如表哥名气大,原来偶尔透来的倜傥比经常挂着的邪魅更招人惦记。
“嗯。”无法思考的男拧眉应了一声,他现在不懂什么是快活,所的一切不过是听从主人的命令和的本能。
多半是有什么纠葛发生,但她可以在心里瞎猜却不能瞎说,免得招惹麻烦。
芳园的状元厅。
但江月眠还未满足想继续玩。歇了一阵后,她让蒋行知站在地上,以小儿把的姿势把着自己,叫徐清玉手托着她的,面对着她花。
“不知。”江月眠抬手,亮手中攥着的五支小旗,“他们打得不可开交,后来施展轻功飞好远,我趁机把散落在地上的锦旗捡去,便独自过来了。”
想到幼时这对表兄弟关系明明很好,左清不禁问:“他俩到底是因何闹成这样的?”
“哈啊....玉郎和行知这次可要持久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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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的力不轻不重,但养尊优的脸还是显一粉红印,本就俊的脸平添几分妖冶,竟比她后的蒋行知看着还风。
等了许久不见未婚夫踪影,左清担忧:“怎么还没来……莫不是两人打得很凶?”
“那他们人呢?”
……
这人贪财坦,不似她认识的某些千金,明明嫉妒死别人上新添置的珠钗玉,偏要装作自己视金钱为粪土的假清。没意思的很。
安宁摇:“不清楚。”
左清忙问:“江二小,你遇上楚世了吗?”
“也行。”
想这被一对人中龙凤的表兄弟同时伺候,江月眠的更了。
她要好好享受得之不易的机会。
安宁吩咐边一个护卫去找找,余光注意到江月眠笑着将红木托盘里的彩全包起来,一脸得财迷样,不由得起了兴趣。
“那...算了。”左清想到这人只惦记着拿旗,再问也问不她想知的事来,扭过跟安宁商量:“要不叫人去找找他们?”
她抚平男的眉后,又忍不住打了对方一巴掌,“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