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扬慢慢睁开睛,习惯的摸到床的柜,去摸自己的镜,只是一直没摸到。他顺手拉开屉去找,才想起来,自己不是睡在家里,这里是学长家……
成扬不说话了,他知,以白向杭的心思,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
白向杭似乎是在神,听见成扬的声音,愣了一,才慢慢的转过来看了他一。
白向杭摇摇,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微笑,问:“醒来觉得好一些了没有?”
比主卧稍小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灯,床边靠窗的位置是一张座椅。一郁的烟味儿充斥过来,成扬一愣。
“怎么了?”白向杭问。
“学长……”
成扬,心里的愧疚更深。
己真的很想就这么睡一觉,真的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沉沉的睡一觉了……
却也只是轻轻的把烟烟灰缸里,淡淡笑了一声:“怎么?我就不能吗?我可不是圣人。”
见成扬一时间还放不,白向杭也不想再他,只是叹了气,又问:“醒来饿了吗?厨房我了饭,你吃一些。”
他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烟,烟在一明一暗的燃烧着。
“学长,我真的不知你原来……”
他坐起来,摸到窗边拉开窗帘,光线稍亮一些,他才看见镜原来被自己推到了桌里面。
“我是你学长,对你好也理所当然,不用总这么客气。”
白向杭就坐在椅里看着窗外,新的月透过没拉开的窗帘来,模糊的撒在他上,那样说不的抑郁和忧伤。
可是,被无意拉开的屉里,却放着一副相框,很明显是被人临时从柜上拿,藏屉里的。
“成扬……回到萧越边吧。他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白向杭忽然说。
成扬愣了愣,相框里放着的,是自己的照片,单人照。
上镜后,准备把被拉开的屉合起来。
“学长……你烟?”成扬惊讶的站在那里。
成扬言又止的看着他。
一个人的床摆着自己的照片。即使是反弧再长,也该知是什么意义了……
“我已经打了电话通知他了,他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吧。”白向杭的神有些落寞,但昏暗的光线里看的不太清晰。
“好。”成扬没再说什么,退门外后,轻轻关了门。
“我现在……现在还不能见他。”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自己躺在床上,窗帘被细心的拉严实了,光线昏黄舒适的环境,自己睡了好久。
“因为常烨吗?”
“没什么……我只是不知该怎么报答你对我一直以来的照顾。”
成扬走了白向杭的卧室,他知白向杭就在隔侧卧里。不知为什么,成扬这次没有敲门,只是静静的拧开了门把。
看到另一面的白向杭,成扬有些愧疚,自己一直不知,原来这个一直照顾自己的人,他对自己不断付着不望回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