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炽哥儿的玩闹声时不时传来,曹廷安看窗,皱眉问:“徐五可知你喜他?”
反正她不能说实,那就承认自己是喜徐潜的脸吧!
“他以后再找机会送你也可以,为何非要今日登门?”曹廷安疑惑地问。
为不清楚父亲到底什么态度,她忐忑地都要哭了。
曹廷安不信:“那他今日过来什么?别告诉我他真的只是来看飞絮的,你若撒谎,我上去找他算账。”
都是女儿,
这个阿渔就答不来了。
阿渔想了想,。
乳母利落地抱走了炽哥儿。
曹廷安皱眉沉思。
曹廷安完全相信了女儿。
主要是曹廷安从没有理过这种况。
她白着小脸跑了去。
宝石虽然昂贵,但关系到女儿的名节,送块儿宝石也不算什么。
曹廷安真的好奇了:“那是为什么?因为他长得好看?”
曹廷安可不想惹女儿哭,偏叹了气。
然而说去的话就像泼去的,收不回来了。
阿渔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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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渔:……
如此看来,徐潜还算个君,既没有在女儿弱无力时动手动脚,又懂得替他们徐家人补偿女儿。
阿渔慌了,父亲这火爆脾气,见了徐潜还不打起来?
哼,徐家男人都是小白脸,徐小五脸最白。
曹廷安目光一寒:“你才多大,本不懂什么叫喜,回去吧,少胡思乱想。”
阿渔白着小脸低着脑袋站在榻前,等候父亲发落。
阿渔悄悄抬眸,见父亲并不是特别生气的样,她咬咬唇,忍不住试探:“爹爹,我,我喜他,您,您赞同吗?”
因为他知徐琼确实一直与女儿不太对付,也知女儿沾酒便醉。
想撒谎也编不到合适的理由,但若说实,叫父亲知徐琼那般陷害过她,父亲还是会去国公府大闹一场。
那犯了错不敢回话只会掉泪疙瘩的样,跟江氏一模一样。
父女之间沉默了许久。
阿渔攥攥衣角,小声:“应该不知吧。”
曹廷安看着女儿攥来攥去的小手,低声问:“他哪里你的了?因为他送了你一匹好?”
为了这个,这晚曹廷安失眠了,担心好不容易才渐渐开朗的女儿又变得怕他。
电光石火之间,阿渔突然想到了上辈,于是她惭愧地低,将上辈她醉酒幸而遇到徐潜才得以保全名声一事当成这辈发生的事说了,现编:“当时我不好意思告诉他是我自己嘴馋才偷喝的,只推说徐家大姑娘迫我喝,他认为我受了委屈,还是关系名节的委屈,提赠我一块儿宝石补偿……今日我没去国公府,他便过来送我了。”
他叫乳母抱儿去。
女儿才走,曹廷安就有后悔了,他只是不想这么轻易就便宜了徐潜,并非真的要教训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