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渔反应过来,赶紧去找弟弟。
有疼,阿渔着气坐了起来,重新打量宝石,发现那果然是个蛇。
阿渔藏好首饰盒,仰朝他笑:“记住了,多谢五表叔。”
阿渔忽然好不舍,她意识地去拽他的袖,尽她也不知该怎么多留他片刻。
算他估徐五爷的品行了!
将近晌午,阳光照得飞絮一雪白的发闪闪发亮,可就在阿渔抬笑的那一瞬间,徐潜忽然有种炫目之,小姑娘中藏都藏不住的发自肺腑的甜蜜快乐,就像雨过天晴乌云从后过来的第一缕光,驱散了他心中的所有阴霾。
所以,他没待在国公府喝喜酒而是来了侯府,见了面他表现得那么冷,他一本正经地与鲁达说了那么多,他故意扫了刘总的颜面,就是为了将吊坠给她。
是个首饰匣,不用打开也知里面放了什么。
未料徐潜转转的快,手臂只是小小的幅度变化,却导致阿渔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而非袖。
徐潜攥了手心,也不回地了厩。
离开厩,徐潜直接告辞了,阿渔也魂不守舍地往桃院走。
掌心与掌心接之际,徐潜一僵,阿渔则被般松开了他。
“那我先走了。”
阿渔本不住自己的笑。
阿渔困惑了,徐潜为何要将吊坠打成这样,有什么寓意吗?
被丢的炽哥儿才哭了一场,这会儿见回来了,立即埋到怀里,那黏人劲儿,阿渔只好一心一意地哄弟弟,待吃完午饭乳母抱弟弟去歇晌了,阿渔才得以气,快步回了自己的院。
随着这句话说,徐潜终于有理由低看她了。
吊坠是在脖上的,贴着一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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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所说,你都记住了吗?”
阿渔双颊发,自知掩饰不了,绕过飞絮时她便故作气地抱怨:“天好,咱们快走吧。”
其实徐潜没什么烦心事,唯一的担心就是自己这次过来会给她添麻烦。
手上力气一松,红宝石吊坠“咚”地掉来,砸中了阿渔的脸。
阿渔听得很认真,冷不丁旁边过来一个东西,她本能地接住,再低一看……
上辈可没有人送她如此贵重的礼,徐恪送过她红宝石,但徐恪送的宝石才指甲盖大小。
还是宝蝉叫住她,疑惑:“姑娘去哪?小公还在等着您呢。”
但她笑得那么满足,徐潜便确定,他来对了。
交待宝蝉、宝蝶各自去休息,阿渔关上室的门,再放纱帐,这才兴奋地拿那个首饰匣。
礼送去了,徐潜,准备离开。
蛇蝎心?蛇蝎人?
捧着宝石看了又看,往倒时,阿渔冷不丁被吊扣那里的蛇吓了一!
刘总瞅瞅小姑娘红扑扑的脸,再瞄一脸冰冷的徐五爷,气得嘴都快歪了。
打开匣盖,黑绸上血红的硕大宝石吊坠差闪了阿渔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