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飞絮,阿渔攥攥袖,低声对徐潜:“五表叔,大表的话其实有些理,我是女,很少门,便是学会骑也要委屈飞絮长住厩,不如您重新……”
看着二人的背影,阿渔不自在的,她能不介意徐琼的酸话,可徐琼骂得太难听了,尤其是“平阳侯府穷”的那句。
徐二苦笑,告辞了。
扫一脸不平的徐琼,阿渔认真地对徐潜:“五表叔放心,我回去就跟父兄学骑,绝不会辜负飞絮。”
徐琼不从,指着阿渔继续骂:“庶女就是庶女……”
徐二再对阿渔:“你大表输不起,阿渔别跟她计较,你好好学骑,改日咱们一起跑去。”
来的格,她一定会这么的。
“赢了便是赢了,一匹而已,我还送的起。”
徐琼万万没想到素来胆小怯弱的阿渔贪起心来脸都变厚了,不禁嘲讽:“平阳侯府是没有了吗,穷得你这么惦记我们徐府的!”
“妹妹!”她刚说完,徐二脸大变,越过几个堂弟大步走了过来,低声教训亲妹妹:“听听你说的什么话,还不快向阿渔歉。”
他不舍得飞絮老死厩,送是履行承诺,但如果阿渔主动放弃飞絮,他也乐见其成。
面对他凌厉的视线,世徐慎笑着对阿渔:“阿渔这话就错了,今日你赢了飞絮,说明你与飞絮有缘,缘分天定,你安心收吧。”
亲妹闯祸,徐二很难堪,低朝徐潜歉:“妹妹心狭窄言不逊,我这就去教训她,回再带她一起来向五叔赔罪。”
认错是不可能的,徐琼抹把睛,哭着跑开了!
她曾经跟随徐潜从京城去了千里迢迢的西北凤阳,那里有广阔的草原,上辈她不会骑,只能坐在车里眺望徐潜策急行的背影,如果她学会了骑,将来徐潜再去凤阳,她就可以骑着飞絮陪着他跑了。
徐潜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目光却严厉地审视徐慎等侄,看看还有哪个小肚鸡的不服他将飞絮送给外姓人。惜骏之心他能理解,但若是像徐琼一样的想法,他绝不轻饶。侄女难,侄方便多了,打一顿便是。
之前她光顾着自己兴了,徐恪兄弟们是不是也都觉得飞絮不该落到一个外人手中?
有他带,徐二等公也纷纷恭喜阿渔。
“放肆!”徐潜突然厉声喝,面如冰霜。
虽然她赢得光明正大,但目前来看,她与徐潜的关系最远,确实难以让徐恪等人心服服,毕竟在他们中,飞絮是徐家的。
徐潜一时没有说话。
阿渔懂事地还礼:“大表也是惜飞絮,二表哥别太怪她。”
徐潜冷着脸颔首。
徐琼委屈,难她说的不对吗?兄长们就是伪君,就是看阿渔长得漂亮才什么都惯着她!
阿渔却不想放弃。
徐琼愣住,再看四周,除了阿渔被徐恪挡在了后,其他兄长妹居然都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倒像她无理取闹在欺负阿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