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确认一件事。
这一晚徐潜都没让阿渔睡上多久。
小姑娘满,泫然泣,江氏以为女儿在担心等会儿迎接侯爷迟到,忙柔声安抚:“阿渔别急,来得及的,千万别哭啊。”侯爷最烦女人哭了,虽然她与女儿的泪大多数都是被他那张阎王脸吓来的。
听着那温柔似的声音,阿渔的泪啪嗒掉了
宝蝉也没把她的话当回事,继续利落地帮阿渔通发。
阿渔了气。
徐潜目光变深,随手扯帷帐,整个人便扑了过去。
说完,他又来亲她。
对上主震惊的目光,宝蝉直接挤开柔弱得仿佛雨后花的江氏,弯腰将阿渔拉了起来。
“姨娘?”阿渔对着镜里的母亲唤。
江氏见了,心疼地埋怨宝蝉:“慢,慢……”
累得不轻,这一觉阿渔睡得特别香,也睡得特别满足。
阿渔抱着被到了床里,才躺好,上就睡着了。
阿渔困得睛都睁不开了,最后的意识,是徐潜抱着她承诺:“月底休沐,咱们便设宴成亲。”
“阿渔快醒醒,你爹爹要回来了,你怎么还在睡懒觉!”
耳边传来久违的熟悉的声音,肩膀也被人用力摇来摇去,阿渔茫然地睁开睛。
嘴上埋怨着,但她声音细弱,一威严也没有。
阿渔都要羞死了,他居然还要问!
徐潜指指自己的耳朵,盯着她的睛问:“为何亲我?喜我?”
“我的小祖宗哎,您怎么还躺着,不怕侯爷了?”
女儿总算醒了,江氏松了气,赶紧哄:“快起来快起来,侯爷都快到门了!”
时间紧迫,宝蝉帮阿渔梳时,不小心梳掉了一发。
没醉就好,没把他当老六就好。
……
直到外面天亮了,徐潜必须去军营了,他才终于罢休。
所有的勇气。
手动不了,阿渔闭上睛,樱唇也闭紧,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样,只有脸红得像醉酒海棠。
徐潜喜她,比她预料得还要喜,他说,月底他就要光明正大地娶她。
阿渔杏湿漉漉的,里面淋淋的,快被他吓哭了,颤着音回答:“你,你是五爷。”
大步星地跨室,徐潜毫不怜惜地将阿渔放在床上,攥住她想掩面的小手,徐潜着气问:“阿渔,我是谁?”
就在此时,两个丫鬟端着急匆匆跨了来,其中一个正是宝蝉,只是此时的宝蝉梳着双丫髻,脸肉嘟嘟的,分明只有十三四岁的样,与后来那个满面愁容、老气横秋的宝蝉简直判若两人。
阿渔呆呆地坐着,视线在宝蝉与母亲脸上来回转了几圈,再受着被宝蝉偶尔拉扯引起的痛,终于相信,她是真的回到小时候了,而不是了一场梦。
睡梦里,阿渔甜蜜地笑了。
002
阿渔呆呆地看着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