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一晚上,方争坐在沙发上吃果,他现在孕吐的反应没有了,胃大开,很是能吃,老太太每天去给他买新鲜果,周敬年变着法儿的给他零。
周敬年两辈唯一接的怀孕的人就是方争,他摸着已经不平坦的小腹,柔的手不见了,摸上去的。然后就像在回答他这个疑问似得,他的手掌刚贴上去,即使隔着睡衣,周敬年也觉到手掌心被小宝贝轻轻地撞了一。
那边老太太带着个老花镜在给两个宝宝织袜。老太太已经给宝贝们织了一堆袜了,还有小手套、帽啊什么的,周敬年和方争都劝老太太这样伤睛让她不用,老太太就:“你们不懂,这是我为一个太外婆期盼曾孙孙们来时的乐趣。”
而且之前方争也要上学,白天待在家的时间少,老太太一个人待在家也无聊,织袜满足了乐趣还好打发时间,周敬年和方争倒不好劝了,只能由她去了。
不过等回来房间,周敬年却是半睡意也没有的,他等方争躺到床上了,就把方争的睡衣扣解开了两颗,把大大的肚了来,然后把手贴了上去,小声地叫了声:“
方争现在怀孕都上五个月了,却迟迟不见胎动,后来问了医生说是正常的,大家才勉放心里的担忧。
周敬年忍不住缩回手,然后惊喜地抬看方争,“宝贝在跟我打招呼。”
他这边吃着果看着电视,上还穿着绒绒的睡衣,光着脚丫搭在周敬年大上,周敬年正给他剪脚趾甲。
自方争怀孕后,他是第一次这么明显的觉到他们的存在。泪好像变得发达,轻易地就能让人眶模糊,周敬年眨了眨,掩去中泪意。他亟不可待地端起了果盘,转对老太太说:“外婆,我和阿争先去睡了,你也早睡。”
本来这晚上,几人再看会儿电视就该到睡觉的时候了。靠在沙发上的方争却觉肚突的了一,惊得他立即“哎”了一声。
吓得周敬年以为他什么事儿了,赶忙凑过来一脸焦急:“怎么了阿争,肚痛了?”
一个小生命还在懵懂期与你的互动,这对一个稍微心的人来说,绪都会变得足够的温柔,更别说是对于上辈充满遗憾的周敬年了。
方争嘴里还着半橘,匆忙咽去后,瞪着自己的肚,说:“我肚刚刚好像了一!”
等到寒假来临,周敬年和方争他们准备回丽城了。
老太太兴地笑了,“这是胎动呢!”
而老太太和柳枫,两人天天晚上隔着电脑视频,开始给两个宝贝想名字,选择一些自己满意的再拿给两个准爸爸决定,因为现在他们还不知方争怀的是两个男胎还是女胎或者龙凤胎,名字留了好几个。关于姓,到时候大的跟周敬年姓,小的就跟方争姓。
动了,非得去逛一圈买一堆东西才行,以至于两个宝贝还没生,给他们的各种用的、玩什么的,都快堆满半个屋了,让方争觉得再买个大房真是再正确不过的事了。
老太太看着大外孙这么激动的模样,和蔼:“去吧,早睡。”
“真的?”周敬年单膝跪在沙发边,小心翼翼地把手贴在方争的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