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看着垂着给他扣扣的周敬年,问:“你想要这两个孩吗?”
老太太又怕方争有压力,“但你况很特殊,所以外婆不会勉你,你也刚上大一,等结果确定了,是去是留,外婆都没意见。”这话老太太说得没有半违心,不过如果方争真的不打算要这两个孩,她心里还是会难过的。
两人在镜前静静拥抱了一会儿,此时还不到开空调的季节,未免方争着凉,周敬年把他放在床上的睡衣拿来给方争穿上。
方争缩在他的怀里,低声:“其实我很害怕,我可能是个能怀孕的男人,这样的我,在别人里,是个怪吧?如果被别人知了,你说他们会举报我吗?把我抓去实验之类的。”
当天晚上,洗了澡来的周敬年,一就看到脱掉上衣站在穿衣镜前观察肚的方争。
周敬年关了灯,他搂着方争靠在床毫无睡意。
在柳枫还年轻,等柳枫上了四十岁,她是打算让柳枫去领养一个的。
周敬年神一沉,他低去碰方争的唇,“不会的阿争,你不是怪,我一直在你边,我会保护你的。”
周敬年走过去,从后面环住方争,双手覆盖住方争放在腹的手,抬看着镜里的方争。
虽然嘴里说着不信还要再去检查,其实方争心里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他一会儿往左边侧,一会儿往右边转,怎么也不信隔着这么一层薄薄的肚,里面居然孕育着两个小生命。
柳枫在旁边闷闷,还是那句话,针不扎在自己上不知痛,孩留不留,决定权只在方争手上。
方争其实心里最害怕的就是边这几个亲近的人对他产生什么异样的看法,而这三个人的态度,让他心里的大石踏实地落地,也没那么慌乱无措。
周敬年的手一顿,动了两,开:“我的意见不重要。”
几年不见的方争有了孩的事给他的冲击非常大,所以那天的那一幕他始终记得,当时方争很无奈地说:“可是爸爸上没有那么多钱,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
直到之后,他才知那个叫豆豆的小男孩,其实已经五岁了,只是因为从小太差,所以一直看着瘦瘦小小的,而且也需要长期吃药,所以导致方争的经济上一直很拮据。
上辈他和方争重逢的那一天,方争和现在差不多,却非常瘦,面苍白,手里拉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岁的小男孩。他们站在超市的货架前在选东西,小男孩嘴里叫着爸爸向他撒,指着某个牌的零说很想吃。
周敬年不喜豆豆,从见他的第一起他心里就清楚地知,但在生意场上你来我往的那么几年,他早
“阿争,我只想你开心。”周敬年说,他将方争抱上床,给他盖上被,然后搂着他。
柔带着令人沉醉的吻不断落在唇上,从白天就开始担惊受怕撑的方争在这样温柔的亲吻,睡意涌了上来,渐渐地不再回应,沉沉睡去。
方争反问他:“为什么不重要,我们是伴侣不是吗?”
而那个小男孩也听懂了,他的表看起来很不开心很遗憾,却很懂事地回答:“那等爸爸有钱了,可不可以再来给豆豆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