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跟班看了一雪茄佬，说：“他其实还好，正常的，就向了，大哥纯粹看你们医院心理健康月的活动诊一送一，凑个数。”

老跟班将信将疑地搬了另一个更大的相框：“他把颜料涂自己上画的……他是不是要发绪但又不会什么的……就怕他憋病……”

心理医生严肃地说：“希望你们重视起来，蔺先生的社交平台里面涉及死亡与暴力的容多达百分之五十，这不是一个健康的现象。”

“……”

老跟班的神更加担心了：“大哥就是觉得他这样不正常啊。他不怎么会和家里人交，要不就不说话，要不就说大家听不太懂的话，要不就骂人，哦，最近骂得更少了，就觉得他骂人的时候还正常，至少知他的诉求，虽然他的诉求我们一般达不到也不能照。就，他不说话的时候不知在想什么，没事就读书，有时候一边读就一边笑，好怕他读书读傻了，读个鲁迅文集有什么好笑的？我没读过什么书咯，但这还是知的，写的不都是骂人的吗，他看这个的时候笑得最厉害，笑的样也不太正常，哼哼哼的冷笑，怪瘆人的。”

暴发冷漠地看着他。

心理医生低翻另一份档案：“杜先生，我有必要指的是，您的……朋友……的儿，蔺柏文先生，他需要治疗。”

心理医生关掉了社交平台页面，认真地说：“杜先生，您的儿是一个很优秀的年轻人，劳动和运动，积极参加集活动，朋友也很多，我很欣赏他的艺术作品……”

蔺柏文冷笑了一声，挑了件无袖的大号婚纱扔给暴发：“穿上，我也穿。”

暴发在看心理医生，这个蔺柏文是知的，只是不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因为他误书房去找桌底的袜，发现暴发正翘着二郎一言不发地雪茄，心理医生正在玩手机，暴发边的老跟班正在数钱包里的币。

心理医生很认真地说：“这是艺术的一种表现形式。”

蔺柏文不知的是，他门之后，暴发旁边的老跟班立刻把币收回去，声：“林医生啊，你看最近这况怎么样？”

老跟班搬一个相框：“他在颜料上撒盐说是星星！”

和自由，但有钱可以了不起到暂时买断和自由，其实这个世界上有钱就能买到和自由，因为这两样东西不值钱。

蔺柏文又灌了一酒，冷酷地说：“穿上，去，你不是喜在泳池里吗。”

心理医生腰杆得更直了：“剩百分之五十是他的摇乐队，他的乐队的歌曲里面充满了阴暗消极和

老跟班辩解：“才百分之五十，年轻人嘛，力过剩，总要有个发渠。”

心理医生想了片刻，换了一条思路，问：“我孙和杜先生的儿同龄，要不然和杜先生换一？”

心理医生推了推镜：“最近行起来的，年轻人喜的。杜先生，您的儿很正常，至少我看不来他哪里不好，他初中时候是我女儿的学生，我女儿非常喜他，他从来没有迟到和缺课过，有时候作业还会交两份，还两次荣获市级十佳少年，一次抢救山火小英雄，一次国际夏令营演讲比赛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