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珊老老实实地收拾了狼藉的房间,冲完一个凉澡,盖上薄被闭上睛,另外一个决定从脑海深徐徐地冒来。
也许是因为有了新的计划,珂珊竟然表现如常,照常地行着自己的工作,也没有多问罗良玺什么,更没主动跟他拉扯搭话。
珂珊生生地噎恶气,跌跌撞撞地跑去外面河边,声音懒懒地:“怎么了,有事吗?”
不论她怎么说,帆铁了心要过来接她,一见面,也是吓了一大:“你怎么喝成这样啊,你同学呢?”
梳妆台上瓶瓶罐罐一扫而空,粘稠的洒得到都是。
可笑吗,这么久了,她连他的名字都
谁料这一步让何杉轻轻的走来,直接靠在了罗良玺上。
珂珊借说同学知他要来,所以先走了。
墙上的时钟显示十一半,珂珊捡了桌上一杯酒,丢一颗药,店家说是用来助兴的,不会有副作用。
珂珊去了之后,才说自己的胃有些不舒服,于是别人给她敬的酒,都了罗良玺的胃里。
于是便没有人打扰她了。
又过了两天,公司的大客卓总过生日,场面非常盛大,包了会所一层楼。
她回了房间,神经好不容易了麻木的状态,麻木又轻松,非常地怪异。难是已经知结果了,不用再努力,所以意识地放松来了吗。
珂珊靠着玻璃窗,偏过脸去,玻璃上映她的泪痕。
她把酒杯换罗良玺手上的空杯,哄劝着说:“罗总,喝了这一杯就回去吧。”
珂珊咬住唇,已经咬了血,她担心自己再待在公司,会忍不住一把将这里变成火海,于是仓皇地拿了提包朝外冲去。
他快到极限了。
板床,珂珊一掀手心上就挂了几血痕。
“我没事,约了同学在外面喝酒。”
她去酒吧买醉,有人过来搭讪,她不理,再有人过来,她便对对方笑一,然后猛扇这人一巴掌。
外人看不来,珂珊怎么会看不来。
珂珊开通讯录,果然有罗良玺的电话,真讽刺啊。
帆讷了一声:“不是,没有事,哦不,是罗总说刚才回去拿文件,没看到你,就问我一嘴,说你电话不通。”
她觉罗良玺有在观察她,这是一种微妙的直觉,然后他对她的态度也渐渐恢复到以前。
珂珊放任着事态的发展,坐在角落里,看他的脸越来越白,神的视线也不再镇定清白,但表现得还算得。
帆把她送回去,一路上碎碎念:“罗总说得没错,你这人酗酒起来,没人制止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多少个坐在罗良玺副驾驶上的时刻,多少个酒桌上他维护的姿态,都让她幻想着以为两个人已经是密不可分,已经离真正的侣就差一步。
场里人把她当成了神经病,狠辣的泼妇,神要杀人的变态。
愤怒、不甘和嫉妒,让她恨不得拿到往自己上狠几,她不敢相信自己这一年多的努力,竟然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作用地,直接灰飞烟灭。
珂珊耗到凌晨,已经灌了大半瓶威士忌,帆的电话突然打了来,问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