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词都可以吗?”方谬。
尚在浅眠状态的方严,被一阵脚步声惊醒,只觉一个熟悉的形站在自己面前,他迷迷糊糊睁开,才发现原来是方谬。方严悄悄望向墙上的挂钟,方谬今天起得格外的早。
方谬见状,又问到:“昨晚,伤疼吗?”
方严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如实相告:“很疼,先生。”
方谬为他解项圈上的链,开对方严说:“今晚,你就睡那儿。”说着他微抬巴指了指角落的笼。
“那就……叔叔吧……可以吗,先生。”方严抬望向方谬。
“对了,我们需要一个安全词。”
“昨晚睡得好么?”方谬一边给方严上药一边问。
方谬看着他,又笑了,他只,说了声“可以”。
方谬上完药,方严只觉得要倒在床上睡着了。方谬伸手拍醒了昏昏沉沉的方严。方严往方谬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手中掂量着什么东西。方谬俯,把手中的环状扣在了方严的。那只觉一凉,方严定睛一看,已经扣上了一个小巧的阴环。方谬说到到,绝不言。
“现在,去吧。”
的觉升腾起来。方严无端的掌心有盗汗,那丝丝缕缕的悄悄抬了。
方谬再度蹲了,那双手穿过笼的隙,抚上了方严的,他缓缓开:“今天你的很好,晚安,方严。”
“方严,到试验期结束,你都别想了。”
即使方谬在笼底铺上了一层垫,方严还是觉得浑不舒坦。再加之方严四肢僵,柔度不够,长期保持蜷缩的姿态让他格外的不适应。后背该死的伤再后半夜又一一疼了起来,方严几乎彻夜无眠。
方谬冷冰冰的话语像是给方严宣判了死刑。他只把埋枕里,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是的先生。”
光从白的窗帘里透来,方谬打开笼的门,向方严伸手。背的伤又是一阵痛,方严有些费力地探,握住方谬的手,钻了来。
他小幅度的在床单上挪动,只想稍稍抚一。方谬原本以为是自己手重了,痛了方严的伤,哪知放轻了动作,方严扭动地更甚。方谬了然,只重重往伤上一。方严龇牙咧嘴嚎了一声。
方严慢慢俯,转为跪伏的姿势,他小幅度地爬着,即使上了药,背脊和的伤仍是疼着的。他低,钻过门,整个人蜷缩在笼里面。
“安全词的使用范围你应该都清楚。”
“今晚有什么特殊况你都可以使用它。”
“方严,我们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方严的脑袋埋在厚厚的被里,闷闷的开:“……还好,先生……”
方严有些发懵,心中思忖着,打也打过了,还有惩罚吗?方谬已经将牵引链扣上了项圈。方严跌跌撞撞跟上了方谬的脚步,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方谬的房间。
“本来它今晚应该在调教室。但今天你的很好,这是奖励。”
即使来过数趟,方严还是止不住那该死的好奇心往房间打量。方谬房间的一脚多了个笼,方严恍然大悟,这就是还没有结束的惩罚。
第15章
粘上药膏的棉签轻轻过伤痕遍布的背脊,方严还是忍不住小小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