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他的嘴,“你以为我不知dao?你虽然总是说怕麻烦,又好懒,但你其实是怕我cao2心,所以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也不说的人。”
俸迎心虚地把被zi扯gao,挡住自己的脸,低声嘟囔了一句“噢”,就没说话了。
然后gong绛让他吃东西,他就吃,让他睡,他就睡,一句反对的话都没有。
这么听话?要是平常,一定会说窝在床上被人伺候好麻烦啊,你都不懂我需要什么吧啦吧啦,唠叨不停。
“怎么这么安静,”gong绛见俸迎听话得一反常态,忍不住问,“这不太像你。”
俸迎还是不说话,翻了个shen,背对gong绛,留个莫名其妙的背影给gong绛。
gong绛小心揣摩俸迎的意思:“你是不是……呃,觉得自己病倒了,害得我推掉了通告,你觉得对不起我?”
被zi轻轻颤动了一xia,被里的人缩得更里了。
“哈?你想好多啊,我就是太累了,我要睡觉了。”
果然是这样,越是否认越等于承认。gong绛tou疼地anrou眉心,这臭小zi平时总说怕麻烦,实际上不guan发生什么麻烦事,都会把他放在第一位。
“听好,”gong绛隔着被zi,拍了拍拱成一条大虫的人,“你不要觉得愧疚,相反,应该是我为给你安排过量通告导致你生病而愧疚才是。我应该多考虑到你这年纪的承受力,让你劳逸结合的,实在很抱歉。我不会说什么好话,只能尽心照顾你,补偿你了。”
“不是,是我……”
gong绛阻止他说xia去:“不是你的错,我不是周扒pi,bi1着你工作,无论怎么样,都要以保持shenti健康为第一要务。”
“小绛,”俸迎转过shen来望着gong绛,“你以前工作,有病倒过吗?”
gong绛被问住了,这个问题他gen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他从小就是被打大的,shenti跟铁一样ying,生病跟他完全是八百杆zi打不到一起的玩意。
但要是直说,他担心伤了俸迎自尊心。
“呃其实,是人都会生病……”
“不用说啦,我知dao了。”俸迎一dian就通,特别沮丧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好没用,是个累赘?”
gong绛哭笑不得:“你是怎么从被我害得工作过度,然后联想到自己是个累赘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想,你不要胡思乱想。”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幼稚,问这种问题?”俸迎低声dao。
“怎么说呢,”gong绛分析dao,“你这种年纪,问chu这种问题很正常,我能理解。”
“不要把我当小孩。”俸迎不gao兴,“我今年成年了。”
“在我yan里你就是小孩,”gong绛陈述事实,“不guan多少年过去,我始终比你大七岁。”
“我不想你把我当小孩,我也是大人了。”俸迎jian持dao,“我也能像你一样成熟稳重。”
“别,你可别像我这样,zuo你自己就好,谁都成不了第二个gong绛,谁也成不了第二个俸迎,我反倒羡慕你这样zi,无忧无虑,有什么麻烦睡一觉就过去了,不会天天挂在心上想着。”gong绛dao,“你也有成熟稳重的一面,就拿这一次来说,你明知dao自己很累却不告诉我,jian持工作,这一是对工作认真负责,二是考虑我的gan受,三是考虑到后果。”
藏在心窝里的每个秘密,都像透明一样无所遁形,俸迎没想到自己考虑全面的小心思被gong绛看得这么透彻,简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