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你喝多了,我们去啊,不要打扰小绛。”说完,俸迎就在文峥的吵嚷声中,把人给拎了阳台。
绛起初以为他只是状态没调整好,就安了几句,后来发现这状态是越调越不得了了,就不得不对他行一番秉烛长谈。
绛度过了此生最难忘的生日,这一日后,绛看俸迎和兄弟们的目光里多了几分难见的柔。
俸迎变得很奇怪。
叫人家“文哥”,却不叫自己“哥”,这臭小越来越没大没小。绛嫌弃地鄙视俸迎,转就加他们的闹中,刚才想问的话也抛到了九霄云外。
“就是我不想了。”俸迎直视绛的目光,义正言辞,“反正我怎么都不到最好,老是被你教育,好烦啊。”
“那就不要带啊,反正我没天赋,不好,只会给你丢脸!”导火线被突然燃,俸迎站起来冲绛大喊。
“不了不了,我不想了。”俸迎烦躁地脱外套,丢到沙发上,“啊,好累啊,我懒,不想了。”
俸迎依然没有改变,反而变本加厉地神,甚至烦躁地不听绛的话。
哈地凑过来,烈的酒气霎时将绛的薄荷气味压住,俸迎皱皱眉,掰开文峥架在绛肩的手。
绛一顿,试着以平心静气的吻跟俸迎说话:“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你有什么烦恼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解决,你不肯说,现在又不想了,你到底想怎样?后天就试镜了,你这状态让我怎么带你去?”
可惜还没来得及柔百结,就被一事生生戳破了。
绛不懂俸迎百转千的心思,俸迎不知绛的职业态度,两人年龄和代购的隔阂在这最关键的时候现了裂,越扩越大。
这一次的试镜,绛耗费了不少人际关系和唇才拿到,之所以要上外封就是为了得到这个机会。
其实绛生气的不但是俸迎的态度,还有俸迎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都,是国唯一一家闯全球二线的男士西装品牌,能为都模特,可以
“我就是不想了,”俸迎把自己甩到沙发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反正你也不懂我的心。”
“你知不知我帮你找的资源有多难?你居然就跟我说不了?”绛语调忍不住扬了起来。
大厅又是新一轮的闹。
“行!你厉害,你大爷!”绛讽刺地给俸迎竖起大拇指,“后天的试镜你去不去,当我白带了一只白狼!”
两人一次吵架,冷战的寒气有如冰霜死死地压在两人上。
俸迎虽然闹脾气,但后天的试镜还是着去了。
“你到底想什么?”绛最后一丝耐心在俸迎拒绝接受他的意见后,彻底粉碎。
“要么不,要就到最好”,是他奉行的职业准则,他对模特好,也待模特严厉,像俸迎这种半途而废的行为在他的职业准则里绝对严厉禁止。
自从生日后,每次练习、训练都心不在焉,无法状态,表动作僵得跟块的石似的,一也不自然。
绛额青筋顿时凸起,一字一句像从牙里挤来的:“什、么、意、思?”
绛之前都是在力压制火气,被俸迎这聒噪的嗓门一吼,酝酿已久的熔浆便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