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是被你害老的啊。”俸迎握紧绛的手,一字一句地念,“你不好好照顾自己,把自己得跟四十岁的老一样,丑丑的,还有啊,明明知自己不像话,还想自欺欺人地骗自己是个十几岁的小鲜肉。”
“等等,”绛打断他,“我什么时候自欺欺人了?”
绛后来才知发生了什么,皱着眉问:“那车主没喇叭?”
“我很老,那你要跟我一起老?”
俸迎恢复了懒散的模样,仿佛刚才那凶狠的表从来没现过,他停顿了一秒,摇:“没有啊,他就跟在你屁后面,像猴一样抓耳挠腮。”
这暧昧的举止,这款款的柔,就好像俸迎真的是绛的心一样。
突然一只手住车主的车前镜,力大得奇,竟然生生地拉住了前的电瓶车。
俸迎从未有过的狠厉神,他一字一句,像在宣判车主的死刑:“这里是行人,不是非机动车,行人凭什么要给你让路!据本市路安全交通法第十二条第一款的规定,非机动车驶上人行,一律以一百元罚款,别以为这里没有交警就可以胡作非为,我已经拍照记录,一会就交给交通门!”说完,俸迎理都不理愣成冰塑的车主,把还在前面慢悠悠走的绛拉走了。
别人留疤是自豪和骄傲,他留疤却是胆小和恐惧。
绛一愣,想潇洒地笑一笑,说这些话真肉麻和雷人,可是笑容凝在了唇角。虽然很肉麻,但如果把它当作生命里第一次听到的话的话,却莫名地浪漫和动人。
“嘟嘟、嘟嘟!”一辆电瓶车为了从堵成长龙的车队中,抄捷径快行一步,骑上了人行,烦躁地对着人行中央的绛狂喇叭。
知这条路会走多远。
“你敢再往前开试试!”冲来的俸迎朝车主大吼,眦裂的目光充斥着恐吓,就像一狼王,凶狠地驱赶侵者。
绛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什么,没有反应。
“是吗?”绛显然不信,他不想信,却不得不自己信。他知俸迎一定帮了他,却不知俸迎暴了不为人知的一面。他激地“不说了,你追上来什么?”
“靠,压死你算了!”车主扭动油门,就要闯过去。
绛嗤之以鼻:“幼不幼稚,还吉祥,你怎么不说自己是我的心脏,少了你我就活不了。”
“家里没有看得到脸的镜,”俸迎夸张地比划,“你不就是怕看到自己又老又丑,所以才不看自己的脸吗?”
绛嘴角盈上一抹笑:“哦?我要是觉老了怎么办?”
“我不老,你怎么会老啊。”俸迎忽然握住绛的手,将其贴在绛的心,“你觉我老吗?”
绛僵住了。不是自欺欺人,不是怕看到又老又丑的自己,而是更深层次更痛苦地,恐惧会看到那条割裂他人生的刀疤。
“哈?我是你的吉祥啊,你在哪我就在哪。”俸迎又把自己挂到绛背上,“我能带给你好运气,你要记得带上我,不准丢我。”
“噢,我就是你的心脏,没有你就没有我。”
他不敢
车主吓了一:“你什么!”
往来的机动车发嘈杂共鸣,大概盖过了喇叭声,绛一动不动。
车主狂躁地开近绛,喇叭得更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