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问陶鸣：“那个……你上有没有钱？”

陶鸣掰着手指数：“你不会用烤箱烤小甜饼，你不会教我数学题，你不会读英语，你还不会打球……”

他挽着袖在陶家的厨房里忙活着。

洋一愣。假期实践这事儿上课时也隐约听了一，可他们是什么人啊，能指望他们听去吗？他决定不耻问：“一般兼职不是都不收未成年人吗？”

洋牙关咬得更紧：“……你够了！”

陶鸣连忙改掉：“对不起对不起！”他认真地作着电脑，最后打印二十张表格，分一半给洋，“拿好啊，学校的假期实践表格，我们一人十张，这样去找兼职就没问题啦。”

洋又问：“那个……学校系统怎么？怎么找到这张表？怎么打印？还有，这电脑不用钱吗？”

洋抓过钱，瓮声瓮气地说：“先借我，以后还你。”

陶鸣说：“再去商场吧，还有商场的免金卡没兑！”

陶鸣没意见。

浪猫和松鼠突然从大树上来，浪猫说：“跟洋很好的那群少年在外面找洋。”

陶鸣反驳：“你不会用电脑。”

傍晚回到家的时候洋已经彻底变了样，他发又短又黑，显得分外有神，免费的镜和学生套装有些呆板，可他把上边的几个扣都解开了，看上去立带上了几分痞气。

洋一都不自豪：“穷人家的孩，有什么不会的。”

陶鸣正抱着浪猫等店员打包挑给沈顾的衣服，听到洋的话后愣了愣，翻开背包找了一会儿，捧一把零钱：“还有十几块。”

看着镜里那个着镜、穿得整整齐齐的家伙，洋第一次觉得自己那撮乱这么碍。

是大的，洋是三的洋！”

陶鸣说：“电脑不用钱啊，学校附近就有很多免费打印，你没用过吗？”

洋认真地记了一会儿，才梆梆地说：“走吧，你家在哪儿，先把你这袋东西扔回去。”

这玩意他们哪会用……打印？他们这种人要打印什么？学习资料？他们那需要那东西！洋不说话。

只是他们一看见陶鸣呆的地方又退到一边交接耳：“这好像是老大说过绝对不能靠近的地方吧……”“那个姓沈的警告过的……”

陶鸣乖乖闭嘴。

然后洋莫名其妙地换了一正经的学生装。

陶鸣闻言穿好靴跑到屋外，果然发现那群不良少年在街上游，不时还鬼鬼祟祟地探张望。他们有的已经把发染了回来，有些却还没有，不过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好像刚和人了一架。

陶鸣惊讶地趴在一边：“你会菜！”

洋咬牙：“那东西而已，随便学学就会了！”

陶鸣也没等他回应，继续说：“学校系统就是这样，搜索你学校的名字，然后登陆，登陆一般可以用你的名字，密码可能是原始密码，网页上就有写的。打开假期实践那一页，就可以直接把你的资料和学校的推荐号打印来……推荐号是固定的，别人一查就能查到。”

松鼠说：“找了很久了。”

“是啊！”陶鸣说：“所以要学校的系统，把假期实践表打来，这样就算是有学校推荐，大分店家都会收了。”

陶鸣看着他们，他们也发现了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