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概真的觉得自己是替天行，惩奸除恶，丝毫没有错吧？

如果傅之卓说的都是真的，这本是栽赃陷害，七十八条人命，他们怎么敢？

傅之卓声音平静地解释：“所谓私了，也就是找各个突破整垮赵家，也好，外也好，他们政治上的错误也好，家族弟私底的违法违纪也好，各个层次让他们痛，让他们损失。不过我们也不能太紧，赵家毕竟知你们族人的秘密，万一惹急了他们来个公开，你们就被动了。”

程萧然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担心我对赵家有所顾虑？”

划之前，你父亲他们肯定要卯足了劲和赵家拼的，但现在他们的焦肯定在研究上，一时半会恐怕顾不上赵家，但是正是赵家最混乱的时候，不什么太可惜，我就问问你，当年的事你打算私了还是公了？”

有一傅之卓没有说，即便能够证明当年那些人是枉死，但赵家手上应该也有证据证明那些族人并非是家清白的老百姓。

傅之卓摸摸他的发以示安抚：“好了，我就是先征求你的意见，接着还是要找你父亲那边仔细商量，这件事你了解就好，别太担心，去好好看书吧。”

傅之卓轻咳一声：“我了解过，你们族人为了有足够的力量自保，在海外那支也有涉足某些灰地带，赵家大概就是抓住了这一，所以手得毫无负担。”

他冷静来，一屁坐来冷笑：“当然要还族人一个清白，不过调查这件事也急不来，一边能怎么整就怎么整赵家，另一边继续调查去，我要姓赵的永世不能翻。”

程萧然站起来烦躁地来回走动，本就是能够以男生孕育的异族，还妄想回国发展壮大族群搞风搞雨，再加上背景也不是很净，自诩正义正统的赵家自然举起屠刀来就毫不客气。

程萧然有些不明白。

傅之卓仔细注意着程萧然的神，见他只是脸沉重，中火光攒动，并没有太过激动的反应，微微蹙眉继续说去：“赵家得很小心，我手上也拿不到任何证据，一切只是猜测，但深挖掘去，也不是不能揭穿赵家，你想要为枉死的族人翻案吗？”

“至于公了的话，我仔细查过，当年那桩案，赵家其实是把你们族人混淆成了同时期相当猖獗的违法团伙，直捣匪窝，一场激战和爆炸之后，现场留了上百……残缺的尸和焦尸，以及十数落海者，数日之后才被打捞起来，也是面目残缺难以确认份。”

程萧然气得想杀人。

“你父亲给的名单是当时共损失了七十八位族人，然而过去二十余年，当时又是那个况，所有尸在尸检之后共同火化，尸检报告也已经被理过，所以只能猜测七十八人混在了当时的尸之中，均被造了虚假份，或是冠上了团伙成员的份，或是被当成无名的过路人。”

当年这个案可谓震惊中外，虽然主要是因为化工燃料漏导致的意外爆炸，但伤亡人数和规模实在太大，赵家一番作后名声大震，更上了一层楼。

程萧然没有立即回应，压制心的愤怒和震惊之后，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赵家怎么敢那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