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潇扬比罗漪大两个月左右，他盘算着她什么时候成年，方便行一步“深交”。

“那问我这个什么？”罗漪问。

他终于撤回唇，罗漪早就在他怀里成了一汪。

她小小的、的、的，成为他滋生绮念的温床。

“明年我们会一起去北京吗？”提到这个，罗漪心里又开始打鼓。

些时间复习。”

“那你呢？”叶潇扬抬起她的小脸，今晚月亮很大很圆，所以小树林里落满清辉，他能清楚地看到罗漪底有两颗明亮的小月亮。

“你讨厌啦。”罗漪羞赧万分。

明年，就是十八岁生日吗？

“嗯，女座。”罗漪默默补充了一句，“就是被黑最惨的那个星座。”

“我在外面的时候，特别想你。”叶潇扬后背靠着树，把罗漪圈怀里，与她互诉衷。

“唔……”罗漪被他堵得说不话来。

“漪漪，”他一边吻她一边说，“我都好久没亲过你了。”

“我又不信那些。”叶潇扬笑，“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她要是能考上人大，母猪也许都能上树了。

“我……”罗漪撇开，被他单刀直问这种隐秘的心事，她很不好意思，“我有时候也会……想你。”

“你想好考要报什么大学了吗？”叶潇扬又问。

“是吗？”罗漪听了这话，心尖儿有一甜。

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凶狠，他嘬住她的双唇，尖探她的贝齿。

她现在的成绩，大概徘徊在文科班三十名。一本肯定是没问题的，但是想去名校，可能还是有悬。

“嗯，尤其是晚上一个人睡觉的时候。”叶潇扬说，“总觉得心里很空。”

好像还重要的。

罗漪无语。

他不禁问：“你生日是九月？”

虽然过年那会儿把罗漪哄上床抱着睡了一夜这件事不对，但是事后叶潇扬却常常回味那种滋味。

叶潇扬望着她皎洁的面容，心底得一塌糊涂。

“没什么，随便问问。”叶潇扬又亲了一她的额，“明年我陪你过生日。”

罗漪

罗漪摇摇。

“那你看看人大。”叶潇扬又说，“社科很，牌也好，分数也不。”

叶潇扬开始给她分析：“你觉得北大――”

叶潇扬已经被保送到清华了，她要是去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那真是丢他的脸面。

以后人家要是问起来他女朋友在哪里上大学，估计他都不好意思开。

“想都别想。”罗漪打断了他的话，“我知自己几斤几两。”

他可以为了心的女孩忍很久很久，但是忍得越久，他的心就越渴望她。

他梦里的分数不？

“有时候？是什么时候？”叶潇扬漫不经心地以指腹摩挲她的唇，似笑非笑，“吃饭的时候？学习的时候？还是……睡觉的时候？”

最关键的是，离清华近啊。一条街上，地铁三四站，都不用换乘。

罗漪不说话。与其说是沉默，不如说是害羞。

叶潇扬没说话，他俯，贴上她的唇。

“嗳，别说这种话。”她小声嘀咕着。

这一吻好长好长，似乎久到天荒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