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受气包还学会威胁他了?
算了,他也懒得再同那两人计较了。
舒黎眨了眨睛,想了好几秒,然后小声:“那……你吃午饭了吗?”
沈易哑声:“先吃你。”
沈易哑声:“没事,就是之前被你那蠢猫挠了几。”
舒黎知他的胃一直不好,一没时吃饭就要胃疼的,当也不禁有些疚,她不该忘了问他这个的。
沈易看着她,神幽深,声音沙哑:“……没有。”
这里虽然不是人来人往,可若是万一有人来……她伸手去推沈易的肩膀,“沈易!你别发.了!”
舒黎终于起
舒黎不疑有他,急急忙忙扑上来就要解他的衬衫纽扣。
舒黎被他看得脸颊发,一秒,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整个便被他抱着调转过来,直接压在了座位上。
谁知她这一推,竟将沈易推得“嘶嘶”直凉气。
沈易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抚,只一言不发的盯着她瞧。
“说了没事,就是伤有化脓,忍忍就好了。”
这个人实在荒唐……哪怕车厢外被封得严严实实,从外面看不到半里面的形,但舒黎还是觉得他疯了。
他将上的西装外套脱,扔在一边,又将领带随意扯开,然后摊开手,一副任由她摆布的模样,“你自己来看。”
舒黎越发觉得不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手臂,又不敢使劲,只是声音发颤:“你到底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她咬紧了嘴唇,轻轻摇了摇他的手,“我陪你去吃一东西吧。”
见她这副紧张模样,沈易的唇角无声地弯起来。
她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了他的伤上,并未注意到此刻自己的姿势是跪坐在男人上,直到……
她又着急又害怕,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去打疫苗了没有啊?桃桃一直有打疫苗,但我怕万一有事……沈易,你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男人的神隐忍,额上有淡淡的青筋鼓起来,看样是在忍疼痛。
既然她已经反复提了好几次,他也没有必要冒着她同自己闹别扭的风险去收拾那两人。
沈易的手掌沿着她的小一路往上,探裙底,直接将她上的丝袜剥了来。
“我专程来看你,你不关心我一句,心里只有别的男人,还没完没了了?你说这么多说完了吗?”
早先她的外套就已经被沈易剥了,刚才上剩的那件小背心也被他扯了一边肩带来,大片雪白的肩颈,实在诱人。
刚才沈易虽然说得云淡风轻,可能让他疼得都气的伤,那该是多深的伤?
可舒黎这会儿顾不得走光,只一心牵挂着他的伤势。
舒黎再次被吓了一,桃桃平时很温顺,但偶尔受惊了也会挠人,连她自己都被挠过一次。
舒黎被吓了一,“你怎么了?”
沈易面上仍是一张冷冰冰的扑克脸,手指着她的巴,冷着声音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