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黎别过脸,拒绝他的碰。
连她昨天穿的衣服也不翼而飞,舒黎一时间又是羞愤又是气恼,只能裹着被坐在床上。
他的唇烙在她的后颈上,声音沙哑:“我给过你机会拒绝,可你没有……梨梨,你也想要我的,是不是?”
,沈易被老爷送去队当兵,临走前一天,舒黎才终于又让他亲了一次。
舒黎不愿意理他,只是沉默着别过脸去。
一时间沈易再次看得起来。
沈易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她的成人礼。
他曾梦见过无数次这样的境,却并未料到,真到了这一刻,才发现一切甚至比他梦境中的更加好。
于这种事上,大概世上所有男人都无师自通。
她的睛先前已经哭得红,刚才他又那么一通犯浑,因此这会儿舒黎还闭着睛,默默地着泪。
舒黎的这种反应更加令他怒意发。
唇齿交缠间,她分神住他的手,好不容易挣扎一气来,一双小鹿似的大睛湿漉漉的看向他,“我妈妈说不可以的……”
女人纤细的腰肢还被他控在掌中,她的肤本就白,这会儿明晃晃的灯光照来,就更衬得她的肌肤白得发腻,仿似一滩化开在他的掌心。
舒黎知他真的得来这种事,
沈易倒也不生气,只是在床边坐了来,声音里着几分笑意:“我喂你?”
听见这话,原本因餍足而心略有好转的男人重新变得危险起来。
舒黎不语,只是伏在那里,着泪默默地承受着。
不过刚才那短短一次,已经叫沈易髓知味。
她浑酸痛得仿佛要散架,前间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昨夜的狂乱。
舒黎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沈易伏在她上许久,才终于平复呼,然后又低去吻她的睛,“梨梨,看我。”
只是舒黎从小被家里教育得太好――黎蔓自然是想等女儿长大之后待价而沽,可舒黎却是被养得真的单纯。
她刚才一直哭一直求,求得连嗓都哑了,这会儿声音里还带着重的哽咽:“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我们分手吧。”
原本他怜惜她初次,可分手的话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说来,沈易心中恼火,连带着的动作都带了几分折磨的意味。
没过一会儿,沈易便来了。
舒黎别过脸,默然不语。
沈易的声音还沾染着几分先前的念,可这会儿语气也冷了来:“梨梨我说过了……我不想再听见你说‘分手’两个字。”
沈易只以为她是因为疼,于是又俯去吻她,哑声:“梨梨,我也疼的。”
沈易再如何老成,可那时也不过就是个十八岁的小,脑里自然是什么龌龊的念都有过。
他上已经穿整齐,手里端了一杯,递到舒黎面前,“把喝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