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那个3-17-12的号码，会不会和军营有关？”

白玉堂盯着房间靠墙的一张床看了一会儿，又摇摇tou，dao：“他应该是受过军事化训练，但不一定是当过兵。”

“怎么说？”欧阳chun问。

白玉堂想了想，有些为难，dao：“说不上来，总好像少了些什么。”

“是和bu队有关的东西吧？”展昭环视着空空如也的墙bi和简单的陈设说。

“啊！对！”白玉堂猛然醒悟，“一般退役的都会保留一些bu队里的东西，比如军装、勋章、杯zi什么的。”

“也有可能是扔了。”欧阳chundao。

“不会。”展昭摇摇tou，伸手轻轻地chu2摸着墙bi，绕着房间缓慢地走起来，边说：“一般人要保持某种非常人的生活习惯，只有两种可理由：一种是极度的喜huan，一种是极度的适应。比如说，小白当过空军，在当兵的时候也很享受那种gan觉，所以他在退役后保留了一bu分的生活习惯，而且他的军装和一切与bu队有关的东西，都被摆在比较显yan的位置，因为这是他的荣耀。相反的……如果他是个逃兵，或者bu队生活使他不快乐，他就会千方百计地消灭掉他在军中生活的痕迹……保留习惯，只能说是这种生活方式已经成为一种本能。”

欧阳chun听完展昭的叙述后还有些不很明白，就问：“你的意思是，他是个逃兵？”

“看他的行为，这种军事化的生活已经侵蚀了他的整个人生，一般有这么重的影响基本上都是幼年形成的。现在这个时代，哪儿有正规军是招收幼儿的……如果是成年军人，对生活习惯到此种地步，不可能不保留纪念品。”

“很多越战受过刺激的老兵，对军装和枪的依赖程度都胜于生活方式。”白玉堂赞同展昭的观dian，qiang调：“这人的生活，比军事化要残酷！”

“那究竟是什么？”欧阳chun国际刑警的shen份让他想起了不少有关恐怖组织的训练方式，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展昭摇摇tou，笑了笑，dao：“我只能说，他在一种军事化guan理的环境中生活了很久，以至于他完全适应了这种存在方式而无法改变，对此极度厌恶，却又摆脱不了。”说这话时，展昭已经缓缓沿着房间转了有差不多三圈，最后他似乎是摸到了什么东西，在墙上轻轻地敲击了两xia，发chu“咚咚”的声音。

白玉堂yan前一亮：“空心的？”

展昭diandiantou，退开一步，白玉堂上前又在墙bi上敲击了几xia，拿chu钥匙在墙上的一条feng隙间一挑，“咔”地一声，一块方形的石板被撬开，后面有一个dong。

白玉堂伸手jin去，chouchu了一个盒zi，大小像是个鞋盒。

欧阳chun和展昭都围过去看，连小洛阳也好奇地凑了上来。

白玉堂打开盖zi，众人都是一愣，就见那盒zi里，有一颗白森森的骷髅tou。

三人都是警察，一yan就看chu这可骷髅tou不是仿制的，而是属于真人的。展昭xia意识地低tou看洛阳，就见他正踮着脚伸长了脖zi看着，yan睛里除了惊讶和好奇之外，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想到这里，展昭突然伸手猛地一拍洛阳的肩膀。“啪”的一声，倒是把一旁的欧阳chun和白玉堂惊了一tiao，再细看洛阳，就见他睁大了一双yan睛疑惑地看着展昭，像是在问：“你叫我啊？”

白玉堂也看chu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