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赶紧跟过去。

对哑大叔的话一问完，展昭就霍地站了起来，飞奔去到隔的审讯室。

“我先杀了他们四个，然后晕了何凯。”哑大叔，“我是先用电话骗他来男生宿舍的，说他的一个学生在我休息室里呢，说是想自杀，他一着急，就赶来了，然后我用药晕了他。”

推开门，展昭看被锁在椅上的乔伟明，

“没有。”哑大叔摇摇“很怪就是了。”。

“女人？”展昭大吃一惊，问，“什么女人？”

“然后，你就杀了宿舍里被你迷晕的四人？”展昭问。

“后来你们来找我了，我才知他也杀了那么多人……不过，他似乎是对叶玲了什么……嗯，确切地说，是他带在边的那个女人。”哑大叔回忆。

“那之后呢？”展昭问，“叶玲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一个三十来岁吧，很漂亮的女人，穿着一黑衣服。”哑大叔，“我当时以为是代号11的老婆，也没多说什么。叶玲当时神经有些不正常，经常悄悄溜回来，说要找‘末末’然后乔伟明和那女人就经常跟她躲在发生过火灾的房间里说话，我很讨厌叶玲，他们说什么，我也不想。”

“有。”哑大叔，“整天得自己跟个假小似地疯疯癫癫的，穿着一白衣服在宿舍楼里走来走去。”

“你说那个代号11么？”王一鸣，“他很聪明，后来发现了蛛丝迹，找到了我，条件是让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就不告发我，我就把事都告诉他了。”

“对。”哑大叔，“我现在还呆在大学里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保护那些跟勤勤一样的学生们，让他们的未来可以幸福。”

“之后呢？”白玉堂问，“他了什么你知不知？”

我是想帮助他，而且他真的很想逃离这里。我给了他钱，让他离开……后来我知，末末当晚就走了，只带了几件衣服，去了另一个城市，因为师范大学有意隐瞒消息，所以大多数人都不知这里的火灾，末末在外地，就更不知了，而且他还有意地切断了这里的一切联系。后来，他找了一份糕房的工作，末末喜糕，这几年我们一直保持着书信的来往，他现在已经回来了，是市里一家糕房的老板了，生意得很好，也找到了一个很很他的人。那人是个事业有成的人，吃了他的糕上他的，还每天挤在他糕房里帮忙，他们已经结婚了，过着好的生活。”哑大叔微笑，“我害了一辈的人，总算救了个好人。”

“她没跟你说过话？”展昭问。

接来的事，众人都很清楚了，难怪叶玲和张桦的反应那么大，他们以为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人，所以才会疯……

“等到晚上熄灯之后，我把何凯送到了三楼的宿舍里，在他们上倒上了汽油，关门离开。我故意躲得很远，因为郝末晚上没去参加活动，张桦一定会回来找。”哑大叔冷冷，“郝末的电话在我这里呢，那天晚上张桦起码发了十几条短信，打了十几通电话，最后我发了一条说要跟他分手的短信过去，张桦就傻了，他跑了回来，叶玲也跟了回来。”

“刘梅呢？”白玉堂问，“你为了保护吕齐他们的？”

“那后来呢？”展昭问，“乔伟明跟你有什么交集么？”